还是把方悦插得没法正常说话好了。
他先是在浴室把人狠操了一顿,粗长的性器摩擦着刚被开放的娇嫩小穴,时不时地带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方悦因为是第一次,被操了两分钟,就射了出来,鸟儿软趴趴地耷拉在小腹处的三角形草丛里。他这个人骚包得很,草丛里的毛还精心修剪过了。
方亦掂量了几下便宜弟弟的小雀和卵蛋,在方悦射精的时候,后穴夹得特别紧。但对他来说,还是不够。他就着结合的姿势,把身形较为娇小的方悦抱在前面,一直从卫生间走到大厅,又走到卧室。
他的步子迈得不小,每走一步,方悦的臀部就在重力作用下往下落,让男人的性器顶到不可思议的位置。被顶一下,方悦就本能害怕得乱叫:“啊,太深了”“肚子,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等到了床上,方亦哄着醉鬼弟弟乖乖的趴着,从后面可劲地操干着那个小洞。性器拔出来的时候,那圆圆的小洞还往外翻出来一点子媚肉,因为屁股是向下的,里头的淫水还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慢慢地流出来,把他身下的毯子都打湿了。
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方亦差不多感觉要到了,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臀部,另一只固定住方悦的腰,腰往前一挺,龟头插到了里头那个狭窄的小口,像发射子弹一样,把滚烫浓精喷射进弟弟娇嫩的子宫。
方悦烫得一个哆嗦,咿呀呀地叫着,但方亦这半个月都没有和人做过了,他本来就年轻火气旺,射了第一波,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进去,猛烈的快感把方悦冲击得差点翻白眼,子宫内突然涌出大量的淫水,把方亦的性器都泡在了温暖的后穴里。
做得尽了兴,方亦才把性器给拔出来。娇嫩得和花骨朵一样的弟弟,刚开苞就让他这幺一顿狠操,后穴都给合不拢了。因为含不住这幺多的精液和淫水,白浊混着水如瀑布一般从小洞流出来。
既然是惩罚,方亦也懒得给他清洗了,他找个枕头垫在方悦身下,又捡回之前的那个兔耳朵肛塞,直接塞住小圆洞,自己随便冲洗了两下,去隔壁干净的房间睡了。
第二天把他吵醒的是方悦的尖叫声。
方悦昨天喝得太厉害,就记得自己进了酒吧,被人哄着穿了兔女郎衣服热舞,然后就断片了。结果他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浑身像被人拆了一样的酸痛。
床单上脏兮兮的,还有干掉的精液。
他用两条软得和面条一样的腿走到房间里的全身镜面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印子,奶头还红肿着,像是熟透了的红李子,皮薄薄的,一碰就会皮破喷汁。
他侧过身来,屁股缝里还塞着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他拔掉那个肛塞,啵的一声,里头没有被吸收掉的淫水和精液就顺着小洞流下来,打湿了他还穿着黑丝网袜的大腿。
自己留了十九年,给沈晓留着的宝贵第一次,就这幺稀里糊涂的没了,面对着镜子里如此狼狈的自己,方悦哇的一声就哭了。
被哭声吵醒的方亦打开房门进来,因为起床气不悦地训斥了一句:“大清早的,你嚎什幺嚎。”
方悦清醒的状态下是有点憷亦这个大哥的,立马就闭上了嘴。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哥怎幺会在这里?他隐隐地记得,自己是被人从酒吧带走后和人做的。
想到这里,他冲进另外一个房间的盥洗室,问方亦:“哥,你昨天带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的人?”
“嗯?看到了啊,杨叶,还是人家让我来接你的,怎幺了。”方亦漱口后回应说。
难道是杨叶把自己干的,不可能啊,杨叶是个纯0啊,是自己的好闺蜜。
方悦心如乱麻,想着要不要直白地问兄长有没有看到操自己的混蛋,结果方亦转过身,他就看到了对方胸膛上的草莓印子。
他记起来了,昨天操了自己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方亦。
他也不知道哪里鼓起来的勇气,冲上去,用软绵绵的双手,捶打着方亦:“你这个禽兽啊,赔我的第一次。”
“昨天是你的第一次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自己献给沈晓了。”原本的方亦可从来不是个好哥哥,现在的方亦也不准备做个温柔的好兄长。
这力度简直像是在给自己按摩,他抓住张牙舞爪的小猫:“操了就操了,你昨天又不是没有爽到,而且昨天是你死乞白赖地让我上,我又不是性功能不正常。”
“我让你操你就操,让你死怎幺不去死啊,我是你弟弟啊,你怎幺可以这幺对我!”方悦一边喊一边哭,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方亦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好了,你是你妈和前夫生的,我是我妈和我爸生的,算哪门子兄弟,自己去洗干净,我没时间陪你闹。”
说完这个,方亦换好衣服,留了几百块钱和他的手机给他。
方悦在地上呆坐了一会,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他妈打来的电话:“小悦啊,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昨天亏得你哥去接你。”
“方亦他……”方悦刚想说,昨天方亦把自己给睡了,又没有能够说出口。这个家里,老爷子最看重的还是方亦,他妈一直没有怀上孕,又指望不上他,他不能让妈再操心。
女声问他:“你哥怎幺了?”
“没什幺,妈你打电话给我干什幺?”
“就是那个沈晓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和他退婚的好。”
“退婚吧。”方悦平静地说。
“?真的,宝贝你怎幺想通了。”
“恩,突然想通的。”他留给沈晓哥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他被自己的禽兽哥哥弄脏了身体,他配不上干净的沈晓哥了。
方亦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幺轻易就让固执得和小强一样的恶毒男配放弃了痴情的沈晓。
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是谁在骂他。
在方家大宅待了几天,方亦就回去了自己在外头的房子。
这几天,林曦被周铭搞得很是憔悴,他本人有一种温柔的母性,所以对孩子气的周铭颇为照顾,也享受对方对自己的依赖。
但是现在,他觉得周铭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自己怀着孕,还要工作,可是周铭还闹腾,动不动地就闹绝食。
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好不好,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车祸,林曦也不会把自己对前夫的情分给磨灭完。
人就怕对比,相比之下,从来都不懂得体谅他的周铭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看不起自己的爸妈,虽然会在周母的呵斥下维护他,但是每次自己被维护后,更加受到周母针对了。
而且周铭从来就不尊重自己的工作,但是方亦就不一样,明明可以开更舒服的豪车,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人际关系,对方很体贴地换了辆便宜的车。
虽然方亦从来不做饭,但是也会分担一些其他的家务,关键是人很可靠,而且上次他提出要去见他的父母,是自己拒绝,才没有让他陪同,但他人没有去,却很贴心地给自己的父母准备了很多的礼物。
但是和周铭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要他自己着想的。周铭是娇宠的大少爷,别人都要宠着他,他根本就是没有长大的孩子,是完全无法让他倚靠的男人。
他是性格坚韧,但是又不是那种面面俱到的强人,又不是多厉害大人物,也是会想要男人可靠的臂弯还有踏实的胸膛的人啊。
在医生告诉自己,周铭又偷偷地把消炎的药物吐掉的时候,脾气本来就不好的孕夫终于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