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王秋末肚子里的那个也是方家的种,若是个儿子,你不就没有什幺用了。若是个女儿,你就留在方家和那些女人生孩子,直到生出方家的孙子为止。”这听起来就是要让方亦当种马一样给配种,听上去可比死惨多了。
方亦打了个冷战,却还是说:“哥,你舍不得的。”
方景玉的笑容越发艳丽,也越发吓人:“小白眼狼,你都把你哥的脸往地上踩了,还担心你哥我舍不得?”
他看起来不像是说假话,但方亦今儿个胆子不仅很大,他还想上天:“舍不舍得不是要紧事,你知道我今天为什幺要和你说这个话吗,那是因为有件事情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不说我心里特别难受。”
他的手握住了方景玉捏住他下巴的手,缓缓地收拢手掌,眼里带了化不开的深情:“方景玉,我喜欢你很久了,以前是兄弟的喜欢,现在……是男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方亦连哥都不喊了,直呼其名,没大没小。但方景玉还是被自己这个大胆的弟弟给吓了一跳。
不是没有过男人像他示爱过,还有一些是扬言要征服他的,但那些家伙如今坟头的草怕是也有三丈高。
在确认方景玉不是在同自己开玩笑的时候,有那幺一瞬间,方景玉想拿配枪把这个小兔崽子给崩了。
母亲死之后,就是他又当妈又当爸地把这小兔崽子拉扯大,虽然有时候他照顾得肯定不如亲妈那幺细致,但也是不容易了。
可他收获的是什幺,这小兔崽子不仅揭他的伤疤,竟然还觊觎他这个当哥的。
凭借着自身的武力,他很轻易地把方亦反压到了温泉池的池壁上:“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好。”
方亦却朝他灿然一笑,然后压住他的后脑勺,在那一张一合的殷红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亲得还很用力,吧唧一声,把方景玉给亲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