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一般勾住顾子期,白皙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边说着之前怎幺也说不出口的淫话一边哆哆嗦嗦的凑过去索吻,后穴更是缩的厉害,好几次都差点让顾子期缴械射精。
顾子期与他一起这些日子也见过他情动至极的模样,却从未有今日这般放荡妖娆过,简直像是吸人精血的狐妖。他咬着牙忍住射精的欲望,将青蘅抱起来,两人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使出全身的力气耸动腰部,将紧紧吸附着巨物的肠肉插得溃不成军,再也没有收缩的力气。
由于姿势的原因,青蘅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性器上,这本就让性器进的极深,此时又被用力的抽插捅干,竟产生了自己已经被插的肠穿肚烂的恐怖错觉。肠道内的嫩肉已经麻木的流不出水儿,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瘫软在顾子期怀里任凭操干,娇嫩的穴口肿胀异常,随着剧烈的抽插带出一丝痛楚,然而他的身体竟能从这痛楚中汲取快感……青蘅迷醉的将手伸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抚摸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物,嘴里昏乱的叫着:“操烂我……子期、再快点……操烂骚穴……啊……啊……好舒服……好想被子期这样操死……啊哈……怎幺这幺爽……”
低柔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勾的顾子期头皮发麻,不禁暗骂一声,更加用力的捅干起来……
一夜春情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