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裤子都湿透了。他咬着牙,也露出了肉穴,赤裸裸地摊在地上,双腿淫荡地摆出分娩的姿势。
殷宴辞酒量最好,他体态妖娆地走到周云溪旁边,瞥了一眼他的下体,笑道:果然你才是最敏感的,骚逼还没被碰过,就这幺能泄水,和我以前一样呢。
周云溪难耐地娇喘着,骚穴痒得他双腿乱动,他却不肯伸手去弄,傲气十足地道:我才不乐意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呢。
殷宴辞撑着地板笑起来,直言道:你也就嘴上能耐,不过是还没接触过男人罢了。他们两个我不好说,但你这样儿的骚货,被男人碰一下,绝对得浪成婊子。
周云溪斜眼瞪他,合上腿强忍欲望,不肯再露出水淋淋的骚穴。同居的第一晚,美人们在看骚逼看奶子中度过,最后都放开了,赤身裸体地坐着拼酒,往嘴里倒着液体,下面的骚穴也跟着淌出液体。边喝边淌,淫荡十足。最后都喝高了,歪七扭八地睡在沙发上。这场面要是被旁人看了去,绝对是要流一地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