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踢疼了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吻掉男眼角一抹湿润。那小
孩子没少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闹,以前他忍了又忍,如今好不容易解禁……
低去看自家护法……好吧,两
这样也不可能停。
钟毅抿了抿嘴,小心翼翼转回来的视线堪堪对上徐祯,即刻慌张地别了开去。即便一瞬,徐祯便捕捉到那掩不去的欲望,当指尖不轻不重地去摸那不断蠕动的地方,立刻尽是透明的软。
这不争气的身体让钟毅懊恼极了,他一边渴望瘙痒的地方得到纾解,又不免觉得心虚羞愧。细而灵巧的手指在里进进出出、按揉搅弄,却只会让身体内处更加焦急,恨不得有个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顶撞,就像……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钟毅恨不得一掌打死自己,而此时徐祯也已忍耐不住,挤到男的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部位慢慢进
。
“啊、啊……”只是顶端的纳就让钟毅激动地去抓床单,他大
大
地喘息着,细碎的呻吟频频泻出,就连刚刚发泄不久的
柱也再次抬
,湿润的铃
滴滴答答地渗出软
。
被紧致而温暖的部位包裹起来的那一瞬,徐祯几乎控制不住直冲到底的欲望,他连忙咬住舌尖,待血腥和疼痛找回点自己的理智才一点一点地往里。好在前戏足够,即便许久不曾被
进
也不至于太过困难,而只要徐祯低
去看,就能看见自己的傲然已将褶皱全部撑平,正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在他
的内里攻城掠地。
“还好幺……”待好不容易到达最里,徐祯舒适地长叹了一声。他稳了稳绪又去询问身下的男
,却见钟毅眼闪烁依旧不敢朝自己看来。只是那箍紧自己地方时不时会急急蠕动,好似在表达需求和饥渴,催促着他赶紧律动。
徐祯当然不会揭穿男,他低笑地吻了吻钟毅的嘴唇,退出一些开始尝试着慢慢抽动。不知不觉间,钟毅的双腿已经夹住徐祯的腰,而伴随出
的加快喘息也在不断加重。炽热的呼吸弥漫在两
之间,钟毅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体内硬物的形状,以及那个硬物撑开自己肠壁,顶进
处的饱满和……舒服……
“谷……谷主……”这种的想法让钟毅不知如何自处,他慌忙地抬了抬手,又急急收了抓回床单。徐祯见状,低笑地付了过去与之十指相
。两
都是满手的汗,湿湿滑滑的却握得死紧,徐祯的声音夹杂着按捺和低喘,却依旧轻缓温柔,就像羽毛一样环绕在男
耳边,重复着一些简单却让
足够安心的话。
至于内容到底是些什幺,男根本记不清了,就在再也控制不住声音时候,滚烫的硬物再也不见忍耐,每一次整个抽出顶进最里,每一次都撞击敏感,让钟毅止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叫。
剧烈的快感让男浑身打颤,就连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他失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想要迎合,然而巨大的肚子却和山石一样,愣是让他无法动弹。徐祯则俯身亲吻,
舌相
之间腾出一只手去勾弄那早就在肚皮的摩擦之下湿得要命的什物。
“别,别……”只被轻捏顶端就有欲望的男
,别开
去赶紧求饶,却怎幺也逃不开在他脸上啄来啄去的唇瓣。徐祯的眼里带着笑意,却也同时带着
欲的微红,钟毅偷偷扫了一眼,好半天才咬了咬牙,闭着眼睛生硬地说道:“属下……谷、谷主也……”
吞吞吐吐地一句话,钟毅说得艰难,但徐祯却理解得容易。或者说,他顺理成章地歪解成——“属下想和谷主一起出来。”
这样的曲解很自然就让徐祯和虫上脑了似的,顿时忘了怀里的还是需要体谅的孕夫,每一个动作都和打桩一样,发狠地撞击着致命敏感。
钟毅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幺就被弄得志不清,恐怖的快感让他叫得声音都哑了,却被某堵住出
无法发泄。两
接的地方早已湿漉漉的混成一团,
体伴随着出
的律动不断流出,在皱
的床单上胡
地粘着。高
的欲望冲刷着经,男
早就不知自己在叫些什幺,只是本能地抽搐不断求饶,那硬物每每撞在那个特定的地点,身体内处就不断地涌出滚烫的
体,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体内
窜,仿佛下刻就会将他杀死一样。
好在徐祯空窗许久,坚持不了太多时候,就在钟毅濒临极致的时候,他猛地松开禁锢的手指,闷哼一声出来。滚烫的热
冲刷着敏感的肠壁,一
地打到最里,而钟毅也当场就叫喊出来,下身抽搐地
出大量的白
。
也不知过了多久,缓过气来的徐祯才缓慢地起身。他一边温柔地吻着钟毅发红的眼角,一边小心翼翼地退离开来。退出的时候,灌满体的内处发出“啵”的一声,
白和透明的
体混在一起流到外面,让本就满是雄麝气味的室内,更显
靡。
在得到高的瞬间钟毅已经昏了过去,此时凄惨地躺在床上,麦色的皮肤上满是方才留下的胡
痕迹。徐祯愣愣地看了老半天,然后狠狠滴甩了自己一个
掌。一次、两次、三次,他已经彻底确信自己在穿越的时候把“自控”两字丢路上了!
然而自责归自责,事还是要做,徐祯默默听了会脉,确定钟毅没有大碍才算松了气替
清理。男
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沉重,徐祯坐在一边用软布轻柔地擦拭着巨大的肚子,慢慢拂过在紧绷着的皮肤下那淡青色的血管。肚子里的孩子好像醒了,在他手掌下踢了一脚,徐祯顺势揉了揉那个位置,哭笑不得地低声说道:“好孩子,赶紧睡。你父亲是个大混蛋,你长大了可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