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咬着下唇,“妻主……”杜绝才奖赏似的食指在乳晕上划了个圈后拧上漆雕的乳丁,另一边,用牙齿轻轻叼动连带乳晕一起,舌尖拨动在炙热口腔里的乳尖,漆雕身子颤栗着抖得筛糠似的,似求饶似请求地连声唤着杜绝:“妻主……唔嗯……妻主妻主……啊……”杜绝扑在他身上,攥着阳具的手感觉到漆雕兴奋得透明液体汩汩沾湿她的手,杜绝却残忍地松开漆雕,在他唇上温柔地轻轻一印。漆雕惊异而又委屈地看着她,漆黑幽深的眼睛湿漉漉的。
倒退几步竟在靠墙的红木宝阁当真取出纸笔好生铺放在干净的桌面上,“阿胜。要听话哦。”哄小孩似的语气,让年长她数岁的漆雕胜愈发羞窘。退回自己的座位,杜绝铺好平常少用的熟宣笔刷,柳生早先就为她备好的砚台是淳华珍藏的端溪砚,质地细腻且发墨快。漆雕胜难捱地直直看着杜绝,大眼睛里满满都是祈求:“妻主……我……”话没说完就咬住唇羞耻地不肯再说下去。杜绝手上忙着研墨,两三下踹了靴子赤着脚调整位置伸出脚去用脚尖安抚漆雕。柔软赤裸的脚丫覆上漆雕热乎乎的阳具。面上专注地研着墨,漂亮秀气的莲足却坏坏地调戏漆雕,“不可以动哦阿胜~”平日里总总连名带姓地叫他,现在却故意用甜腻腻的音调和亲昵的称呼,漆雕有些为难地开口:“我……妻主……我受不了了……我想……”杜绝脚尖用力狠狠踩在漆雕形状似桃的龟头上,把翘起的小漆雕踩得贴在他精壮小腹上。漆雕的呻吟声终于压抑不住了:“啊啊啊……嗯~”那个淫靡的尾音让回过来的漆雕羞愤欲死,杜绝却更加兴奋,笑容可掬,奖赏似的道:“我允许你摸摸自己。身体姿势不要变太多哦。”
漆雕脑海天人作战,在床第性事间残存的理智明显不为杜绝所允许:“阿胜。你不听话。”语调平淡却暗含不快,漆雕有些委屈,反背的右手终于拿到前方,却愈发不知所措。杜绝技巧十足地用脚背尖颠了颠那对卵蛋,轻柔地从会阴抚到阴茎再回到龟头,再次整只脚把小漆雕压在漆雕腹上,附带脚尖还在敏感的龟头上碾了碾。探索漆雕胜的身体最是令杜绝喜欢,一点点地找出他的的敏感点和他喜欢的力度,让他从强悍而总是正经的硬汉变成淫荡饥渴、一心想要自己抚慰的骚浪货——杜绝挑起一抹坏笑——真的是太美好了。粗暴一点的力道更能激起漆雕失沉迷的一面,杜绝毫不心疼地用力,让漆雕的呻吟再无顾忌地扬起。
“好了。我要开始了。”墨汁已匀,杜绝提起笔刷。往日丹青生宣狼豪作画,山水景观韵为重,但现在她却想做些改变,总是莫名地想要这幺干,幼年杜家三姐妹进宫伴读昔日太子如今陛下,曾见过西洋画师作画,自己悄悄缠着那个红发灰眸的画师浅学过西画画法,大梁古风重画韵,西洋新画擅绘形,一笔笔勾勒出来栩栩如生。提笔调墨,明暗轻重层次阴影,同样引人入胜。杜绝眼中又恢复了那种专注沉醉的情,漆雕喜欢她这样的态,总觉得她现在的沉溺模样才是她最开心的样子。“阿胜,不要让它软了哦,不然……”杜绝拿起笔对着漆雕温柔地道:“我会生气的哦。所以呀,现在,摸摸它。”漆雕迟疑着缓缓摸上自己的东西,羞耻至极地傻呆呆攥着。“阿胜,聪明点呀,让它再兴奋点。”杜绝声音绵软,其中的霸道却让漆雕无可奈何——自根部向上撸动,火热的触感几乎要灼伤自己,被迫当真杜绝的面自慰,漆雕难耐得眼角发红,一直都湿漉漉的眼睛眨巴一下落下一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