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控的漆雕胜根本承不下再坐不住摔了下去,所幸他还本能护住怀里的杜绝。杜绝被这一摔惊到,愤愤地道:“看来下次还是得把你绑起来。”手上姿势半点不变,在这样的惊动下还一刻不忘蹂躏漆雕的肉棍。漆雕忍不住拱起背弯腰试图减轻负担,被杜绝一把推倒躺在地上。杜绝忍不住狠狠捏住漆雕的下巴焉坏地直视着他因为太过爽快而眼空洞的眼睛,“给我乖乖躺好,再敢乱动就操死你。”漆雕呜咽着抓着她的肩不肯松,“不要……啊!我不行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呻吟声愈发大了。
杜绝手握着漆雕龟头,手盘旋着来回抚过,全方面地照顾乃至于龟头背面和后边缘地带。因为杜绝手指虽纤长但个子娇小手也不大,便集中摩擦在龟头表面,手指头来回刷着漆雕龟头下面的敏感点。置漆雕的哀求声于不顾,“明明很爽不是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要了吗?”漆雕用力攥住镜台,腰胯扭动身子板动得像案板上的鱼,身上汗水密布,根本无力分析杜绝在说什幺,哀求声却停了,变成不成句的音调唱成一首极尽骚浪的歌谣。杜绝不吝惜地夸赞:“嗯,真不错,继续,我喜欢你这样的声音,嗯嗯,再大声点。”漆雕哼唧着在杜绝这夸赞中愈发大力的玩弄下身子猛地一跳,明明刚刚才射过却再次汩汩流出精液,杜绝手上却还不停,那粘稠液体只作润滑便接着继续手上动作。“妻主……我真的,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一刻钟。很快的,马上就到了哦。”香还有四分之一。
饶是杜绝恶声嘱咐过,身体的本能还是无法控制,漆雕挺腰扭胯,杜绝坐在他身上压住他的腿,身子不由得起伏,她很享受,现在,就像是驯服一头烈马,定要让这匹野马乖乖臣服在自己身下。漆雕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刚才的吼叫变成了粗喘,嘟嘟囔囔地开始胡言乱语:“妻主好棒啊……让我……再……啊啊……还要……不不,不……放开……”
杜绝俯身亲亲他,姿势原因不能凑到他嘴边,便干脆吻在他的乳粒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