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喷洒在耳朵和脖颈处,就像恶魔,能够勾起人的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塔洛克斯眼逐渐瞠大,随后略显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然而南木纱织却是一瞬间弯起了眉眼,笑眯眯地像个刚刚恶作剧的小孩,好像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旁人凭空臆想的幻觉。
“嘛……我开玩笑的,总会长大人可千万别当真。”
塔洛克斯面无表情,“……”
……
记忆回拢,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幽暗潮湿的环境、铜墙四壁。
纱织看着面前的那堵墙,垂着脑袋,下半张脸陷入阴影中,唇角的笑意倏然间放大,然后再次抬起头,又恢复了柔美的浅笑。
没有任何犹豫地,伸手缓缓推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