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向后躲着想要拉开和灰绶的距离。
“主人……不要……呜,不……求您,不要看……”
渡从之毫无情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想劳烦灰老板动手的话,就自己用手打。”
他的意思,竟然是让素焰自己动手去掌掴自己的花穴。
素焰颤抖了许久,终是在渡从之的威胁下抬起了自己微颤的右手。他的手掌比渡从之小的多,但一掌打在那湿软娇嫩的花穴上,也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和刺激。自己动手掌掴的羞辱感,被厌恶之人视奸的恶心,心爱之人再无怜惜的冷硬,几重冲击叠加之下,素焰几乎被这重重得压力累加到喘不过气来。
“啪!”“啪!”“啪噗!”“啪!”
掌心和手指已经被润泽的水光完全沾湿,每一次掌掴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素焰的花唇和阴蒂在自己的扇打下可怜兮兮地轻颤着,雌性的尿道口狠狠收缩了两下,终于在一次正对的击打后,重新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来。
经历了又一次潮吹的素焰,眸中的光彩已经完全黯淡了下来。
有一个瞬间,素焰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渡从之在灰绶面前折磨他的事让他觉得难以置信又恶心顶透。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恋爱时的渡从之,素焰甚至觉得所有与性有关的事都带着鲜血与罪恶。他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光是刺眼的惨白,暖是灼烧的残痕。与性相伴的是萦绕于耳畔的不绝惨叫和淋漓鲜血,他苟且逃过一劫,却也在旁观者的角度承受着亲历者的伤痛。
那些被调教好的性奴隶,早早就被送了出去,当做筹码与工具。那些没有熬过调教的失败品,则被扔进阴森的黑暗里,几星秒就没了生息。而作为组织最出色的代表作,素焰却不得不一次一次地目睹着每一轮奴隶的调教与塑造,看着他们从鲜活变成麻木,从人沦为工具。
所以在第一次做爱时,素焰抱怀的心态并不全是对渡从之的爱意,还有必须要完成任务的忍耐和坚持。之后十年里,所有的快感、愉悦、温暖,都是渡从之教会他的东西。
但是这些如同芝士般美味的情绪,却都被装盛在一个纸质的托盘里。托盘漂浮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上,等到纸盘被戳破,谎言被辨别,滔天的冰冷海水,一瞬间就能把这些美丽的东西淹没。
所有的美好都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素焰曾经以为自己能触碰这些美好已是足够幸运,但当他真正被怒意中烧的渡从之如此对待时,内心充斥的痛苦和绝望却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微弱和稀薄。
渡从之,欠你的东西是我的错,你不知道,可我已经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