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继续活下去。
“婉婉。”
邓瑛唤了杨婉一声,的手在膝上捏了捏,俯下身撩起她腰腹上的中衣,用手腕轻轻地压住。
杨婉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她刚想答应,却又听邓瑛道:“这几日我会记在心里,但你出去以后,就把它忘了吧。”
“为什么要忘啊。”
邓瑛将药在自己手掌上压热,轻轻涂在她的伤处。
“你不忘,我如何自处。”
杨婉听完没再出声,却看着邓瑛摇了摇头。
数十道鞭伤,短的两三寸,长的从肋骨贯穿到肚脐。
杨婉望着床架尽量将自己的思散出去,抿唇忍着。
邓瑛直起身,替她拢好被褥的时候,她才松开唇长吐了一口气。
邓瑛背身站在桌边收拾药瓶和帕子上沾染的血污。覃闻德立在窗下道:“督主,北镇抚司的人来了,今日堂审,要请督主过去。”
邓瑛看了一眼手边触目惊心血污,忽然沉声道:“让镇抚司等着。”
覃闻德很少听邓瑛说这样的话,先是愣了愣,过后却气爽起来。
“是,属下这就让他们好好等着。”
“郑秉笔还好吗?”
杨婉缓过,靠在榻上,轻声问邓瑛。
邓瑛应道:“你不要想那么多。”
杨婉摇了摇头,“这是第几次堂审了。”
“第三次了。”
“前几次……动刑了吗?”
她说到“刑”字,肩膀不由自主德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