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学科持怀疑态度,如果她当时可以谦卑一点,认真地接触一些严肃科学的心理学,那么她对邓瑛心理的认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停留在社会学的层面。
她也许能做一些具体实践,哪怕作用不大,但至少能让这个男子放松一些。
邓瑛什么时候最放松呢?
杨婉脑中浮现出了他躺在自己身边的情景。
在这种时候,想起做的事,杨婉对自己有些无语。
她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逼自己抽魂。然而邓瑛的面容,他褪到脚踝处的亵ku,他有感觉时埋着头不说话的样子,一触即发,瞬时撩起了杨婉的情(hexe)欲。
她坐在风地里,任凭自己荒唐地在理智与欲望之间煎熬,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内观自己的欲望,继而慢慢发觉,好像只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邓瑛的衣冠之局,才不会输。
“给。”
覃闻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煎熬”。
杨婉忙拍了拍自己的脸,抬头道:“什么东西啊。”
“我们吃的馒头。”
杨婉接过咬了一口,笑了笑道:“都硬了。”
覃闻德坐下道:“已经快到子时了,能不硬吗?”
杨婉捏着馒头站起身,看向院墙。
“北镇抚司有多少人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