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次子,二十多年前想夺了王位,没有成功,这才投到寺里避祸的。”庭芳道:“怪不得他那么有心计,果然是个厉害人物,但也没想到会那么显赫。一个王子,手那么巧,弓扎得那么好。”周进道:“原来你们的弓都是王子制造的,怪不得用檀香木。”庭芳道:“三叔,祁连山里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周进道:“这事确实有意思,等哪天空闲,段公子一定要给我讲讲。今天我也累了,巡了城想好好睡一觉,你们吃着,我先走了。”
周进走后,忠恕和庭芳二人都没说话,刚才有周进支着话题,二人还聊几句,此时二人单独相对,心里都有无限的话要说,可又不知道此情此景应该先说什么。二人默默吃完饭,庭芳把碗筷收拾停当,家里虽然有不少佣人,但周典一让她从小就做家务,已经习惯了。
庭芳的闺房在大院左厢,周进把忠恕的房子安排在她的旁边,庭芳道:“师兄,你也调息一阵吧。说不定明天就有大战,咱们得好好养养精。”忠恕道:“是的,师妹也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