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为乌兰。”宝相道:“乌兰与逐利之人混在一起,看来乌桓山冬祭不顺啊!”宝珠见这个穷乡僻壤貌不惊人的和尚竟然对本教如此了解,心里无比震惊,宝相又道:“上风下洄,此后一旬,西方必有大风雪,乌兰多多保重。”这时,忠恕三人回来了,宝相见三人手上沾满了血迹,又闭眼诵了几句经文,宝珠道:“大师,天道在西方,如果哪天您要到突厥弘法,我们再相见。”宝相道:“谢女施主提醒,贫僧不知道有无这个因缘。”
四人告别宝相回去,一路上来蛮愤愤不平,不断咒骂契丹人,秦长儒道:“这个老和尚也是执拗,利利落落地把欺负他的契丹人说出来,我们给他打服了,不就没这些窝囊事了吗?”来蛮恨得一拍手:“不执拗怎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传法!可怜了法琳那孩子!他一定是老和尚拐带来的。”回到村子里,法琳已经不再哭了,几个年青人正围着他说话,来蛮道:“法琳,庙里收拾得差不多了,宝相师父让你回去。”法琳立刻阴了脸,泪水涌到眼眶,众人好不容易才把他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