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三言两语就把节特推给了歌罗丹。
歌罗丹是嫩独建的亲弟弟,箭术不俗,一听说要当节特的师父,当场就懵了。福拉图眼睛一瞪,歌罗丹只得点头答应,带着节特走了。突厥规矩,当弟子的要与师父同吃同住,歌罗丹从此身边多了个尾巴。
帐中只剩下了福拉图与忠恕二人,忠恕就想问老可敦的病情,福拉图看了他一眼:“道士,如果老可敦真地升天了,多半因你而起,将来开法事,准备拿你献祭。”原来老可敦真地病危,她在圣坛受了惊吓,在大营又被节特的病情弄得急火攻心,病体终于支持不住,不仅不能走路,还持续发烧,智也有些不清楚了,康兴也色顾不上设祭坛当使者,守在帐里急想对策。福拉图把他的命与老可敦的天堂之路连在一起,如果老可敦走了,他的性命也悬了,形势不容他不用心。忠恕见福拉图又使这老一套,道:“如果你能把南太主送回大唐,我不拒绝当祭品。”福拉图哼了一声:“她难道就是能为你去死的人吗?”她始终对忠恕的那句话耿耿于怀,忠恕摇头:“职责所在,不得不然。我受命救她回去,没达成使命,有负天子圣恩。”福拉图不耐烦地道:“这种愚昧的忠诚也传染到突厥了,我非常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