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是萨满教的机密,笛初录八成还是看在宝珠的分上,才透露这寥寥几句。
忠恕见通库斯一脸忧色,安慰他道:“没事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向福特勤复命了。”
通库斯这才放下心来:忠恕说任务完成了,那任务自是完成了。他本就对忠恕心有崇敬,刚才又见到他与大萨都对战数百回合,还受到大萨都的嘉许,更认为他不是凡人,自己能与他一同出来办事,还有幸做了他的上司,实在荣幸,离开喷查山后,心情立刻好了起来,歌唱个不停。
忠恕一则兴奋一则忧虑,兴奋是因为见到了心仪已久的大萨都,自己的功力明显见长,竟然不比这个突厥人逊色多少;忧虑则是因大萨都的那句“漠南有变”。漠南有了什么变化?现在已经是四月底,难道突厥已经与大唐开战了?双方胜败如何呢?对南太主是好是坏?还有大萨都为什么一直呆在西域?他又为什么越过职权,干预政务接掌步真部?而福拉图为什么也从关注北方转向紧盯西域?这些问题没一个能找到答案。
通库斯一直在表达倾慕之情,忠恕则越走越忧心,只想尽快返回于都斤山,一旦漠南真地有变,他不能再离开南太主。心里有事,就觉得马慢,他不住打马,通库斯现在唯忠恕的意志是从,忠恕不眠不休,他也咬牙坚持,四天后,一行人抵达于都斤山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