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挥刀,我要看着右领托的脑袋滚落马前。”忠恕问:“为什么不北返,带了附离再去战右领托呢?”福拉图道:“有你在,要什么附离!”忠恕心道她还真以为自己是杀不死的恶魔,哪里知道昨天凶险无比,运气稍差一分,两个人的小命就没了。忠恕不明白她为什么执意回去,又不能违背她的意志,心道如果真地遇到右领托的人,只能先远远地把她安置了,自己孤身迎敌,可不能再让她冒风险。
马行飞快,福拉图丰满的身体不断与忠恕触碰着,长发飘荡,拂在他的脸上,忠恕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经过昨天的闹腾,二人虽然不是情侣,但距离确实拉近了,再也不是尊上与战俘的关系。福拉图见忠恕不说话,笑问:“道士,你是否在为我担心呢?”忠恕嗯了一声,没否认,福拉图不回头,哈哈笑道:“你这人就是老实,也不想想我福拉图的命多么尊贵,怎么会与右领托那小丑较劲!他多活个三年五载的,我一点也不在乎。”忠恕一喜:“你是说他不在南边了?”福拉图道:“右领托既贪财又胆小,昨天如果把我杀了,他倒有可能呆在原地休整,可你大发威,架着我跑了出去,他一定以为我去搬救兵了,哪会想到你把我领到小山岗上睡了一觉,吃了夜点,又双人单骑地回来了,他一定早早逃窜了,说不定当时就跑了。”忠恕心想确有这种可能,福拉图对右领托了解得更深一些,但她如此妄为,确实有些托大,万一判断不对,那不是自投虎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