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开她的心思,亲亲她的手心,问:“梦到我们这样吗?”福拉图挪开手:“不是,梦到大火点了起来,节特在火里叫,你和南太主坐在一旁笑,我拿着刀扑向你们,你挡在南太主面前,挥刀就来砍我,一下子就醒了。”
忠恕知道她一直怀疑自己与南太主有情,而这是完全没踪影的事,于是笑道:“这梦是我托给你的。”福拉图真信了,转头恨恨地咬着他的胳膊,口齿不清地责问:“你真会妖术!为什么吓我?”忠恕知道福拉图耳朵最怕痒,将嘴凑近她的耳边,轻轻道:“谁让你八天不理我,我每天都在猜你的心思,备受折磨,只好托梦给你问问清楚。”福拉图耳朵受不了痒,忙松开嘴,将头挪开一些:“好好说话,你再亲我就叫起来。”忠恕知道她会大喊,节特还在这里,让他听见可实在不像话。
福拉图见他不亲了,头又靠到他的怀中,轻声问:“道士,南太主真没勾引你?”忠恕苦笑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一直陷在这个傻事里?她高高在上,就像天上的星辰,我就像草原上的马粪,她怎么会对我这堆马粪动情呢?”他极力夸大二人的差距,话说出口也觉得比喻不当,福拉图笑了笑:“你这堆马粪对星辰动心了吗?”忠恕道:“我对天发誓,绝未曾有。”福拉图笑了:“那今后会动心吗?她那么美丽,假如哪一天又成了公主,声威赫赫,你可能就动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