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他过去已经伤了自己和宝珠,现在势必要伤害福拉图。
庭芳一向宽容,常常想别人所想,忧他人所忧,顿时感到自己难办,宝珠难办,福拉图难办,而忠恕更难办。她沉默一会,道:“师兄,谢谢你信任我,把心里的话讲给我听,我虽然没什么见识,也知道福特勤是真心对你,你不能辜负了她,就像不能辜负宝珠一样。”听到这话,忠恕心里就像被一万匹战马踏过般震撼,庭芳道:“但你想过没有,她是一国之尊,突厥实际的国主,纵使千般喜欢你,你也喜爱她,你,你们能相守相伴吗?”忠恕摇头,他从不敢深想和福拉图未来会如何。
庭芳长叹一口气,道:“长袍晒干了,咱们回去吧。”她起身把长袍收起,小心折好,忠恕心道师妹的修养真好,她心里必定非常难过,可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庭芳笑道:“师兄,我有点饿了。”忠恕非常想带她到自己的帐中,像在寺里那样蹲着一起进食,但此时再也没有那种心境了,他把庭芳送到汉使营中,自己持了长袍回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