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任由他们遭受屠杀,并不仅仅因为福拉图,昨天晚上,我已经和福拉图绝交了。”庭芳哭道:“我明白,师兄!我明白!我不怪你,换了我是你,也会这样做,我只是不确定应不应该告诉你。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你选择做汉人,我也是汉人,你做突厥人,我就是突厥人。”
忠恕紧紧地握了握庭芳的手,站起身出了帐,他来到福拉图的大帐,附离说福拉图去了南使的住帐,他立刻赶往那里,正好遇到刀赤在外值守,看来节特今天也参与了议和。忠恕把刀赤叫了过来,吩咐他立刻去叫福拉图,就说自己在大帐等她。
忠恕等在福拉图的帐中,不一会,福拉图笑容满脸地赶了过来,昨天二人激烈争吵,忠恕决绝而去,她感到不妙,思来想去,还是不敢冒险,就强迫自己去找忠恕服软和解,哪知忠恕一直到半夜都没有回帐,看来真地动了气,脾性静和的人轻易不发怒,怒起来很难罢手,她整晚上都在想着如何收拾残局,一直没有合眼。今天要和南使敲定和约最后的细节,她有点不耐烦,答应了两个次要条件,就想尽快签约,然后去找忠恕赔礼,没想到刀赤说忠恕急着找她。福拉图心想以忠恕的性格,昨天的火也发得够了,不可能今天再来痛责自己一番,倒可能是他先顶不住了,想来与自己和好,暗道侥幸,昨天一吵,肯定会让他长点记性,今后再不敢指着自己鼻子嚣张了,她心里比与大唐议和还要高兴,就让节特留在现场,自己笑着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