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婴儿肥逐渐减少,精致的鹅蛋脸显得更加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大拇指流连着摩挲,他语气平淡的为她解惑“那次我给他打电话,当时你们俩正在做爱。他很激动,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出他肏穴肏的有多爽。那会儿我问他在哪找的姑娘,开玩笑要下次跟他一起去,玩3p,他当时答应了,说好,下次一起。可是再没有下次了,那之后我怎么问都问不出那姑娘是谁,倒没查他,就是觉得怪,如果只是个普通小姑娘,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后来……听到你在床上的声音,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避重就轻来搪塞我”
这下余茵彻底哑口无言了,她不知道她和爸爸的事暴露的那么早,她一直以为他们掩饰的很成功,起码她从没担心过这方面的问题,可现在看来,还是她想当然了。还有程越,他竟然在那么早之前就有猜测,那他是用什么心态和她在一起的呢?为什么现在又要把这件事揭露出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现在说出来是想怎样?”
程越在她泛红的鼻头上印下一个吻,“觉得大概是时候了,就像刚才我说的,我和你爸爸都能接受同时爱一个人,只要你愿意,我们两个可以一起爱你,让你做最性福的女孩”
“……”简直莫名其妙,她脸色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抬手就要推开他,“刚才被你糊弄住了,你怎么在我爸爸的房间?爸爸呢?”
程越眼飘忽了下,又一本正经的开口,“刚才我们研究股票呢,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不太懂,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他好像是出去打电话了”
骗鬼呢,余茵扁扁嘴,知道他在信口胡诌,可现在也没时间拆穿他,程越的话在她心里引起巨大的动荡,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他们俩,明明在她看来应该瞒的好好的事,结果被告知早就被人看穿了?
她心里有点乱,她想静静。
余茵想静,可身上的男人还在她身体里“动”着,余茵恼羞成怒,伸手去扯他脸,“你……出去”
“我不”程越重新恢复了嬉皮笑脸,钳住她的小腰把她的细腿折成m型压到胸前,雄赳赳的大屌对着会咬人的小洞直接插了进去,他也不讲究技巧了,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弄,肿胀的鸡巴将窒道里的空气全挤了出来,黝黑乌紫的肉棍子贴着暖烘烘湿漉漉的肉片横冲直撞起来。
情到浓时,他不理她的呻吟媚叫直接扣住她后肩,肌肉发达的劲腰片刻不停的耸动起来,大屌把穴口骚红的嫩肉插得东倒西歪可怜兮兮的攀附在肉根上。
飞溅的淫水将沙发晕湿一片,啪啪啪的肏屄声怕是即使隔着门也能听见。
体内的药效攀至高点,这一刻,理智在情欲脆弱的不堪一击。余茵脸上汗涔涔的,她咬着唇,小手紧紧的攀到他肩头,随着他屁股的耸动慢慢迎合上去,一插一送,两人配合的极其默契。
她身子柔韧度很好,即使被他折成这样也不显勉强,情欲上来了,她还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凑近了亲他,一手引着他的大手去揉她奶子。
嘴里还舒服的直哼唧,几乎他每插一下,她就像小猫一样的媚叫一声,他插入的快了,她更是呻吟连连,娇喘不止。
那媚叫声像沾了蜜的钩子似的,程越哪里受得了这个,她叫的越欢,他插得就越深,入的越重。等她浪叫着达到高潮,一股热烫的阴精兜头喷到他肉冠上,又热又湿的软肉阖咬着把他的鸡巴往里吸的时候,程越立刻收缩双股,绷紧肌肉,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一下两下三下……
正在他蓄足力气挺着紫涨的大肉棍子往小逼里泵时,余向东的声音在门外不远处响了起来。
“哥,睡了?”
正在抵死缠绵的两个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僵硬。程越不甘心自己连射都没射出来,他眼睛亮亮的看着她,被小逼包裹的大肉棒快速的又抽动两下,哄她说,“要不摊牌算了”
“不行!”余茵拒绝,因为心跳加快底下的小嘴也阖动了起来,咬着他的鸡巴又吞又吮,收缩着在夹他,可她依旧不妥协,“你快拔出去!爸爸听不到你回话一会儿就会过来的,你赶紧藏起来。”
“可我还没射,硬的难受”程越的大脑袋凑到她胸前磨蹭,“让我再肏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不可以!”这次她真的很坚决,拒绝的很干脆。
程越用受伤的,看负心汉的眼看她。听不到余向东的声音,两人都知道他正往这边走来,余茵急忙让他躲起来。
他巴巴的看着她,飞快提要求,“那你要答应我的条件”
门把旋动的声音响了起来,余茵来不及思考,心跳快升到嗓子眼,她赶紧答应一句,将他推向衣帽间,她自己则整理了下睡裙,快步走向门口。
抓着爸爸的手插小屄是不是特别爽h∓mp;lt;余茵绕余戳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r0ushЦwu(肉書箼).c0m 祛棹號8291086
抓着爸爸的手插小屄是不是特别爽h
余向东刚一进门就被个花蝴蝶似的小人儿扑了个满怀。一阵香风袭来,他赶紧伸出手去接她,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下意识训她,“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她也委屈,要不是因为他弄的药,她怎么会巴巴的跑到他房间来找他,如果不是她冒然跑过来又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在他房间和程越胡闹起来,最后甚至答应了那么离经叛道的条件。
所以说,都怪他。
“你还说我呢?”她抓住什么把柄似的嗔怪的看他,小嘴叭叭不停,一直在控诉“你说,你又在我喝的牛奶里动了什么手脚?你知道我刚才有多难受吗?你又给我下的什么药,我不是答应了你今晚可以过去找我吗,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
她越说越觉委屈,水汪汪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非要他给个说法。
余向东看的好笑,他轻轻拍拍她的头,像看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似的瞅她一眼,“没放什么别的,就是一点助兴的东西,对身体没伤害”说着绕过她边解袖口边往沙发那走。
余茵急忙跑到他面前拦住他,想起沙发扶手上那一片片泅湿的痕迹,她眼有些飘忽,语气也没有那么冲了,而是放软了声去搂他的腰,“我不管,反正下次你不能这样了”
见他挑眉不语,余茵皱着小鼻子解释,“在自己家里也不行,万一有人突然上门怎么办?爸爸你不能这样……”
“那……”他挑起她的下巴笑了下,“如果以后你都乖乖的,我可以考虑”
她鼓了下嘴巴,问“怎么才算乖?”
他笑吟吟的,搂着她的纤腰贴紧自己下腹,鼓鼓囊囊的下体挨着她耸顶两下,“比如说乖乖的让我肏个爽,两张小嘴都要把爸爸伺候舒服,咬鸡巴的时候吞的再深些,叫床的时候可以叫的骚一些响一些……”
他还在饶有兴致的列举着,余茵已经快羞得头顶冒烟了,余向东见状停了话头,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爸爸才说了这么几个就受不了了?那你怎么才能乖一点呢?”
话落,他松开她,伸手去解自己衣扣,拿了睡衣径自去卫生间洗漱。
留在原地的余茵有一种被遗弃的难过,明明就是他做的不对,现在他又这么讽刺她。
刚刚他嘲讽的眼激起了余茵的叛逆心,她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孤注一掷的解开自己的睡衣,浑身赤裸着打开了浴室的门。
他背靠着门在冲澡,浴室的水汽在磨砂质的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