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清一笑,他知道大妈为了自己好。
自己在城里待了这么久,有些事儿还是听说过。
许多不法分子为了赚钱,啥主意都能想出来。
他们让老伪装成患病,谁要看到,上去把老
扶起来,老
就赖上谁。
程河清不怕。
一来,他看的出来,老是真病了,心脏病。
二来,他也没几个钱,不怕事儿。
救如救火。
程河清朝提醒的大妈感谢了一声就蹲下去。
他出门别的没带,银针可是天天放在身上。
银针小,用夹子包着,也占不了多少空间。
程河清从身上抽出银针,把老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用银针在他身上几个
位一扎。
老身子开始抽搐,嘴里大
喘气。
旁边的见了害怕,就连刚才好心提醒程河清的大妈都吓得哆嗦,问他:“小伙子,不会整出
命吧?”
程河清说:“放心吧,再等两分钟就好了,俺当了一辈子村医,这事儿也遇到过,心里有数。”
即使程河清这样说,旁边的还是放不下心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老
。
果然如程河清说的,过了会,老睁开眼,慢慢站起来。
程河清把老身上的银针取下来准备离开。
老拉住程河清:“小伙子,你上哪?”
程河清说:“俺也不知道。”
老一听,以为程河清刚从大山里出来,没找到活
,就让他先跟自己回去。
老说:“俺家宽敞,你可以到俺那去睡。
程河清救了他,他不能就这样让程河清睡大桥底下。
程河清说:“不用,俺找个旅馆住就行。”
老说:“那咋行,你救了俺,俺不能不管你。”
说着,也不让程河清再反驳,拉起他就往自家走。
刚才围观的见老
没事,都对程河清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纷纷离开。
程河清架不住老的热
,只好跟着他走。
路上,老问他:“你叫啥名字?”
程河清回答:“程河清。”
老说:“河清,是个好名字,俺叫李老憨。”
李老憨把程河清的名字记在心里,默默点。
他有个儿,看上去跟程河清差不多大,二十好几了也没个对象。
可把李老憨两子急的。
两期夜盼,就盼着自家
儿能找到个归宿。
这样他们老两也就放心了。
李老憨偷偷打量程河清。
论个字,论长相,程河清绝对是一流的。
又是大山里来的,能吃苦,看这一身子肌就能看出来。
最重要的,他还救了自己。
李老憨觉得,程河清跟自己儿很般配。
他脑子里想着,能不能说服程河清,让他把自己儿娶了。
他自己做生意的,还有点积蓄,儿嫁给程河清,也不用到大山里生活。
他能给他们钱,让程河清一家子都搬出来。
两走了一会,到城里外围一座二层楼处停下。
李老憨说:“到了,俺们夫妻两老了,喜欢清静,不愿往多的地方搬。”
两进到屋里,李老憨的媳
正在做饭。
见有客,马上就招呼程河清坐下,打量了程河清几眼,把李老憨拉进厨房。
“他爹,你觉得这孩子长的咋样?”
李老憨说:“不错。”
李老憨的媳说:“你看他配俺们家爽儿么?”
李老憨点点,没想到自家媳
跟自己想一块去了,看来媳
想抱外孙也想疯了。
两在厨房商量,一拍即合。
过不久,饭就上桌。
李老憨两子招呼程河清吃饭。
饭桌上,李老憨问程河清:“你来城里,准备找份啥活?”
程河清摇;“俺不是来找活
的。”
李老憨跟媳听了,两
对视一眼,眉
一皱,以为程河清跟许多外出的年轻
一样,出来混吃混喝的。
可咋看,李老憨觉得程河清也不像这种。
李老憨问:“你准备点啥?”
程河清也没隐瞒,说:“俺们大山里药材多,俺想找个地方,把大山里的药材都弄出来,卖出去,带领全村致富,让俺们大山变得跟城里一样。”
程河清说着,眼睛里面满是憧憬。
李老憨夫从程河清眼里仿佛看到大山变了样,变得跟城里一样。
到处是公园,到处是商店,霓虹灯。
花花绿绿。
们白天到庄稼地里忙活,或者在工厂上班。
晚上回家也不怕寂寞,坐在大灯下,走在公园里,可劲聊,可劲聊。
笔记本、电话一类新式的东西也开始流进大山,手一个。
再也不是像现在这样,白天活,晚上累了,就上炕,睡不着就只能跟媳
做那些事。
他们可以看电视,上网。
冬天也不用烧炕,有地暖,空调。
在房子里,就跟夏天一样暖和。
李老憨夫有些动容,他们能从程河清眼里看出希望。
从大山里出来想要发财致富的不是没有,可没几个能成功的。
现在他们面对程河清,觉得他跟那些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相信,程河清能做到这些。
这也更加坚定了他们要把儿嫁给程河清的想法。
儿要是跟了他,一定能幸福。
程河清又说:“你们对城里熟,知不知道哪收购药材?”
李老憨几乎没想就说:“这附近有家药厂。”
程河清一听乐坏了,碗一放,让李老憨带自己去看看。
李老憨吃了白米饭,说:“不急不急,俺们家爽儿就在药厂上班,晚上下班回来了俺跟她说,让她明天带你去。”
程河清一听更乐的不行,有在内部,这事儿也好整的多。
刚才他还在担心应该怎么说服药厂。
程河清虽然胆子大,敢说,能说。
可谈判做生意的事儿从没经历过,不知道从哪开。
现在好了,李老憨的儿在那上班,认识的
自然就多。
只要她帮忙,在领导那说说,领导再一传达,自己这事儿也就有戏了。
程河清越想越激动,越想越高兴。
一高兴,吃饭也香,一连吃了好几大碗。
李老憨跟媳瞧见都乐,程河清吃的多,
起活来肯定也不赖。
他们越来越觉得,自己儿要是嫁给他,指定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