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河清一把把妮儿搂进怀里。
妮儿脸红的像个苹果,把程河清推开:“娘还在旁边看着呢。”
程河清说:“怕啥。”
说着又搂了上去。
河清娘看着两笑得合不拢嘴。
槌子动作快,第二天就托下了礼,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众
都是议论纷纷。
谢菊花站在门,呸了两声。
众也说的厉害。
“以前看着栓子媳儿挺好的一
,可没想到,栓子尸骨未寒,她就想着改嫁,真是知
知面不知心!”
“可不是嘛,要俺说那槌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娶了这样一个拖油瓶,祖坟怕是得冒青烟咯。”
所有都说珍儿不要脸,槌子是个孙子帮别
养孩子。
可珍儿不介意,槌子也不介意。
管他们怎么说,他们只要将自己的小子过好了就行。
槌子铁了心要娶珍儿,十牛都拉不回来。
珍儿欢喜,缒子好,愿意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她关上门,不去听那些闲言蜚语,坐家里,等缒子来娶自己。
槌子也没亏待珍儿,结婚当天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程河清,大力,燕儿娘。
村部的,都去了,帮着忙活。
还有不少的。
那些去过城里的年轻,也都去了。
在城里,这事儿最正常不过。
他们羡慕,也开心,更佩服。
缒子的勇气让他们心生敬意。
大山里上千年的规矩就这样打了。
他们真心祝福珍儿跟缒子。
婚房里。
槌子掀起珍儿盖的时候手还有些抖。
钨丝灯发出昏黄的光,珍儿脸红得像是刚成熟的樱桃。
双眼含春的样子,槌子只觉得腹部窜上一热气。
差点没忍住,裤裆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他是一回,珍儿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害羞,尴尬。
她想起跟栓子成亲的时候。
那些不堪的画面又出现在脑子里面。
气血上涌,脸已经红的不行。
槌子挨着珍儿坐下,耳根发烫。
槌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俺槌子的媳儿了,俺没啥大本事,但俺保证俺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只要有俺在,就不会让你们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