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推搡几下,瞧见推不动岁星,也没再说什么,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岁星胸肌上蹭几下,将水和手上的粘稠都抹了上去,才将手收回来。
之后便扭过,任由岁星折腾了。
岁星当然想再来一发,实际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方晨完全占有。
但是方晨累了,她该休息了。
所以将自己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之后,岁星给方晨擦
净,又将已经
成一团的床整理好,换上新的床单被套,之后,将方晨放在其中。
自己冲着冷水澡,将欲望彻底冲散。
不只是体上的欲望。
这对自己来说倒是无关紧要,虽然确实能给自己带来快感,但岁星其实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
他喜欢和方晨做,只是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勉强将自己对方晨的占有欲,表现出丝毫,而不被厌弃。
也能暂时满足自己的野望。
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岁星又开始不满足于此。
内心的贪婪是无穷无尽,没有休止的。
哪怕已经的得到不少,还是会想要更多。
拂过胸前被方晨挠出来的红道子,看着镜中自己已经变得“色彩缤纷”的体,岁星嗤笑一声。
方晨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她正做着自己想做却不敢坐的事。
看了眼装满衣服的衣篓,岁星拿起浴巾,围在腰上,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紧紧抱住方晨,呼吸她洗掉香水之后,难得透露出来的,属于她本身的味道。
苦涩的,咖啡的味道。
岁星紧紧抱着方晨,在欲未退的空气之中,呼吸着可能并不存在,只是自己遐想出来的味道。
陷沉沦。
————
第二天一早,岁星便起来了。
学校的休息时间是晚间十点半到清晨六点,为了赶上晨跑,他得很早就起来。
方晨还在熟睡,胸微微起伏,赤身
体陷在烟灰色的床单之内,睡得很老实,也很熟。
岁星没有打扰她的美梦,走出房间,轻声将房门关上。
捡起落在客厅和厨房的衣服,闻了闻,没什么汗臭味,就嫌弃的穿在身上。
买来早餐放在桌上,自己拿了两个叁明治打算路上吃。
之后,他便离开了这里。
因为是高叁,返校时间也定得很早,大家也都挺积极,岁星到校之后,教室里已经来了大半的,老师也在。
从后门摸索到自己的座位,掏出几张卷子,拿根笔就装作正在学习。
老师抬眼看了看岁星,又低看了眼手表,也没说什么。
同桌笑嘻嘻碰了碰岁星的胳膊:“你可算是来了,刚才柳依等你半天,呐,她给你亲手做的早餐。”
不知从哪里掏出来偌大一个食盒,直接放到了他的桌上,岁星下意识看了眼坐在前面的老师,四目相对,他尴尬的笑了一声。
只见老师一拍桌子,喊道:“岁星!你给我出去站着!迟到也就罢了,还打算在早读的时候吃饭?”
他吸一
气,接着说:“吃饭也可以忍,但你是把教室当食堂了?给我滚出去站着。”
岁星瞪了眼同桌,再次重复自己先前已经说过很多次的话:“把东西还回去,以后别再收了。”
同桌常源为难的看着岁星:“柳依长得那么好看,我怎么忍心拒绝呢?我说你也别绷着一张脸呗,和试试,又不吃亏。”
岁星有些不耐烦的冷哼一声,刚想说点什么,老师便扔了一截笔
过来:“我让你出去站着,别装聋!”
岁星把占了半个桌面的巨大食盒扔到同桌桌上,然后随便拿起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翻开来,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知道了。”
走廊的窗户开着,穿堂风格外冷,岁星将外套拉链拉到顶端,靠着墙,慢悠悠看着书。
而造成他被罚站的罪魁祸首,此时也请假出来了。
她长得确实挺好看,细眉琼鼻,一亚麻色的卷发,穿着私改的校服,前凸后翘,把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看上去就像是个
致的洋娃娃。
“对不起,连累你被罚站了……”
岁星垂着眼,盯着她顶的钻石流苏发卡。
他在姐姐家里见过,原以为只是随便买来的小饰品,实际上要好几万。
在心底叹了气,他说:“没必要说这种场面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不会改。”
已经好几次因为柳依的事被罚,岁星心里烦得很,也去找过老师,但是他让他反思下自己。
从此,他就没再找过了。
只是瞧见柳依,会觉得格外烦心。
还有小半年就高考了,忍过去就是,总不能因为这点事转学。
柳依原本脸上带了几分愧疚,听到岁星这话,索不再装:“只要你答应和我
往就好了,你又不吃亏!”
岁星拧眉,不愿去看她那张脸。
“我有朋友。”
这话柳依也听过很多遍,她语气有些差,说着:“我都打听过了,你根本没朋友!身边连个关系不错的
生都没有,别用这种一戳就
的谎话骗我。”
岁星居高临下,眼冰冷:“我说有,自然是有,只是没见过她而已。”
就算真的往了,他也不想把姐姐介绍给这些令自己厌烦的家伙。
那是独属于他的,别看一眼都不行。
“怎么,是什么见不得的东西?若是有,带出来让我见上一面,我好知难而退,你这般藏着掖着,我实在不相信。”
岁星嗤笑一声:“是让你知难而退,还是方便你对动手?”
先前有个生和他表白,虽然被拒了,但当天就被
打了一顿,高叁这么关键的时候,去医院里待了一周。
他事后去看过那,当时她见了自己连忙后退,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
她的父母也来学校闹过一次,但柳依背景挺狠,又舍得掏钱,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也是在那之后,柳依出身不凡这件事,被坐实了。
他很烦这个,偏偏很多
认为这是自己运气好,一飞冲天的机会。
这种机会,他半点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