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公鸡头上拔毛。”话虽是这么说的,好歹她也接了过去,准备晚上添两个菜,除了鸡蛋外,家里过年还剩了些咸肉,切了一小块炒一炒也不错。
饭桌上,何跃岭敬着何富贵的酒,嘴里说着,“爹,您老辛苦了,儿子我再给您添满喽。”
几个男人喝酒喝得尽兴,何跃岭看铺垫地差不多了,也就委婉提起了部队征招的事,“听说这次整个社里统共就几个名额,标准可严格了,我倒是听说了聘婷也能进部队了。”
何富贵吃着菜没搭他的话茬,何跃廷倒是挺高兴,“聘婷能进部队也是造化,可惜啊。”可惜什么,大家都明白,要不是何跃强牺牲了,聘婷能有这个机会吗?对何家而言,自然是何跃强活着比什么都强,只是人已经不在了,也只有“可惜”二字能表达。
一下子吃饭的兴致减了大半,何跃岭也没了刚开始那会的好心情,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靠着一股劲开口说道,“我想着,要是聘婷不乐意去,就让咱成伟去,到部队还是小子耐操,姑娘去也不大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