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追我——”
逍遥听到脚步,转过去一看,发现一个正在跑的家伙,二话不说追着过去,“嘿嘿嘿,把我拉出来又想跑吗?”
齐思远站在窗边边喝茶边一脸冷漠的看着底下两人追来追去。
啧,动静不小。一个两个的,这地方还真不靠谱。
脑中瞬间计算出紫眼睛仁兄的移动路径与投掷物飞行路径,取下茶杯托盘用力对着人扔了过去。
夏鳞蝶捂了捂身上包扎着绷带的地方,但刚刚碰到就缩回手来。
好痛啊,没想到会有已经坏了的地板,啧,希望第二人格她不要出来,不然,哎……
起身,拿着佩剑去找医生,准备进行一次治疗。
瞬间有东西砸到逍遥面前,站住往东西飞过来的方向看了看,紫瞳闪烁,而后诡异的一笑继续追着人跑去。
屋外寒风呼啸,白色的建筑在暴雨中似乎飘忽不定,恍若天降之物。齐哲走进院内,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直扑口鼻。二楼病房是重病患者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吊瓶滴答作响,仿佛在给每一位穿着条纹病服的人们的生命倒计时。
凌乱的长发扎高马尾碎发随着脸颊垂落,那一双狐眼虽然隐藏在很银色眼镜后面,但是依然散发着狡猾的光芒。医用口罩遮住半张脸,让人好她的面容。双手戴上塑料手套活动一下修长的手指拍拍白大褂很认真地为手术刀消了毒,手术刀在苍白的光下格外的冷。
很认真地为手术刀消了毒,手术刀在苍白的光下格外的冷,用医用夹子拿起一蘸着消毒药水的棉花,拿起手术刀解剖起那尸体。没有丝毫犹豫,下刀,干净利落,从上到下直切,果断而决绝。清晰的皮肉撕裂声响起,整个腹部如同瓜果般被打开。小心地将肠子,胃一类的器官一一掏出。
唔,鲜血的味道真是美味呢。
霜儿见人离开松了一口气,起身到门口看了看。已经走了吗……要赶快离开这里。蹑手蹑脚的往反方向偷偷离开。
是谁救了我?我要这样离开吗?那个人……会没事的吧。
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又转回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娄芜笙:“很难缠啊……”瞟了一眼身后穷追不舍的人,露出一种很难办的表情。这样也好,那姑娘总是安全了吧?此刻只希望她的好心不要太重了。体力消耗挺大的呢,何况自己的身体本身就较羸弱。眼瞅着自己与那人的距离在缩短,想加速跑但并没有力气了。安心却又带着些绝望的眼望了望天,一副认命了的表情。
这就认了啊?
像可怜的兔子一样呢。
“你想怎样?”
皱了下眉,一面拼命奔跑一面艰难打手势。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而且为什么认为你是“被捕猎者”呢?
“它”的言论让自己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不得不承认,并不无道理。自己对自己的定位确实有点偏差吧,就算不可能在食物链顶端,但自己也绝不是最低级的那一等呢。
逍遥跟着一路跑看着缩短的距离在即将追上时突然停了下来,笑着看着面前跑着的人。
“嘻嘻嘻……”然后一头栽倒下去。
“哎?怎么倒了?”霜儿看着倒下的人,虽然害怕但是见死不救又不是人伦,所以就装着胆上去看了看,“好心太重了,迟早会出事情。”
娄芜笙身后的脚步声停止,随即传来人体倒在地上的声音。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对人最基本的“关心”,总之回头看了看。除了被近在咫尺的距离吓得背后发凉以外,也被这景象搞得摸不着头脑。
——发生什么了?
走近,蹲下推了推人,一脸担心。果然还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吧,果然还是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