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破译五台电机,使大门通电,便可逃脱成功。
“呼——就快了……马上就可以破译完毕了。”
裘克小丑坐在椅子上,笑着说:“我从小就喜欢逗我的伙伴们开心,因为我喜欢听他们的欢快的笑声,长大后,我并没有考上我向往的大学,我便立志要完成我儿时的梦想,让所有人都开心,我便成为了一个马戏团中的小丑。”
小丑拿着电锯娓娓道来:
“后来啊,我和另一个人分到了一组,我们经常一起表演,但他是个官二代,没有一个人敢惹他;他经常对别人说我的坏话,演出的时候,他也经常捣乱,想让我出丑。”
“直到有一天,我们两个在表演时,他把我从高台上推了下来,导致我永远的失去了我的左腿。”
小丑正说着,突然露出了狰狞的笑脸,“之后啊,我在一个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我记得那个医院好像叫‘圣心医院’,有一个美丽的护士,她叫艾米.丽黛儿,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才让我更早的康复;真想再见到她啊!之后,我又回到马戏团,我因为腿伤,不能再表演,那个贱人他不但不向我道歉,反而嘲笑我!他的嘲笑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愤怒了,当天晚上,我就潜入了他的房间,趁他熟睡,我用铁链把他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上,我用针线把他的嘴缝上,我用爪套上的尖刺为他的脸上刻上了永恒的笑脸,我用电锯锯断了他的双臂,最后,我用小刀剖了他的胸膛。”
小丑疯狂的笑了起来。
“我发誓要把所有嘲笑过我的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哦?你想听一个故事吗?那么坐下来好好听听吧,别怕,不会伤害你的。
顺便尝尝我新学的点心吧
味道不错?谢谢夸奖,什么馅料的?你最好现在别知道,听我讲吧。
以前有个小女孩,生活在一片荣华富贵之中,她是被卖到这里来的,因为这对夫妻不能生育,但养父母没有给她任何的关心,以至于她每次打出去的电话除了那敷衍的声音和“滴,滴,滴……”的电话挂了的声音,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个快递盒和冰冷的玩具。
终于有一天,养父母回来了,但她们只说了一句话——
“明天打扮漂亮点,有客人要来。”
女孩听话地点了点头,心想又可以和客人玩了
第二天,她们带回来了一个男人。
“她就是莉莉丝了,请问您满意吗?伯爵先生?”
养母对着那个男人说,一边把女孩拉到她身边。
“满意!满意!”
那个男人挺着大肚子,兴奋地说。
“莉莉丝,她就是你以后的丈夫了,好好相处吧。”
那个男人,在莉莉丝的眼里,只是一个丑陋到不能再丑陋的人罢了,“呵,想把我嫁给那个男人吗?真是变态的想法啊”女孩如此想到,“那么她们存在的意义也没有了”
女孩抓起桌上的一把小刀,刺向伯爵的心脏。
鲜红的血喷溅出来,溅在女孩的脸上。
“你疯了!”
母亲几乎是吼了出来,“他可是伯爵!”
“呵,伯爵又有什么用,疯的是你们”
小刀又刺向了那个女人的眼睛。
“我的脸!你疯了!当初就不该买下你!”
“我的母亲啊,你不是一直悲叹于化不好妆吗?没了眼球之后,你就不用化妆了不是吗?”
等等,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别走啊。
别走!!
你回来了,真好,我又可以继续讲下去了。
后来,那个女孩收到了一封信,她笑了笑,就去了信上的一个地方,反正家里也没有活物可以管住自己了,不论是那总是带着挑衅眼的贴身女仆或是那不尊重人的仆人。
你终于认出我来了啊,看来我名气还挺大。
什么?头开始晕了吗?看来是药起作用了。
难道绞刑架上不舒服吗?
什么?你想要报警?我告诉你,这个处刑架上就有那些人的血。
准备好成为下一盘点心吧。
库特心跳砰砰的加速,环顾四周一脸嘲笑望着监管者,仿佛在说着,“来,追我,追的到我么?”能趁着戏耍监管者的这点时间为自己的伙伴们做出点贡献,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了。四周张望着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些绕圈子的地方,瞅见不远处正好有个墓地,去那里玩玩也是不错的,可是再扭头看看监管者,监管者人呢?去哪了?
快步寻找着监管者,可是明明听着心跳声还在的啊?监管者人呢?你要是不在我怎么完成我的成就啊!
“不会是去追其他人了吧……?不行不行……”
正站在远地沉思着,抬眸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红色的灯光照在地上仿佛警告着自己这个人很危险,不要靠近,同时也象征着人的死亡。嘴角扬了扬,对监管者来了个挑衅,转身赶紧跑到墓地那。
虽说绕个监管者是需要人绝大的勇敢与智力,若是稍不留,可是会挨锯子啊!眼看着监管者离自己愈来愈近,不行……还要加快点步伐,再拉远点距离,否则的话……
“啊!”
一个锯子直接打在自己的头上,往后看了眼恐惧地快速跑远,手持着书早已不知丢在哪里换了个镇静剂了,得赶紧把监管者甩掉,要是再挨一刀就没办法继续跑路了。
可是在扭头看了眼监管者,没有跟上来?竟然去打了其他的求生者?趁这个时间快速往自己打入镇静剂,然后再把镇静剂换回书,快速变小,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
泛黄信封烙着考究火漆,欧式桌布上沾满漂浮灰尘。不怀好意的邀请函,诱人的丰厚奖赏,一切都值得怀疑考究。
这场疯狂的游戏用常理无法解释,但它离玛尔塔的梦想只有咫尺之距。我需要的是——胜利的奖赏、为胜者点亮的火炬,为此一往无前。
入目是荒冢光景。吸入肺叶的清凉雾气是致命鸠毒,略显柔和的月光撕开厚重的赤红帷幕——永夜的派对才刚刚开始。疾行于凌乱岩块矮墙之间,指骨用力攥紧至浮现苍白。
希望能平安无事吧。玛尔塔可不想被迫坐上那不明原理送人飞上天的玩意儿、安全性能…值得深讨。
“哒,哒,哒。”空荡荡的走廊,回荡着软皮鞋踏在水泥地板的声音。“叮铃,叮铃,叮铃。”青年随身携带着一串钥匙,这钥匙发出的响声也被寂静的环境无限放大了。
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把放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小心翼翼地拿下来,披在身上,整理好自己的领带。
“叮——”他点击了咖啡机的的运作按钮,这咖啡机便开始将那些咖啡豆进行各种复杂的加工。
“叮——”青年闻声,把一个小玻璃杯放在机器下面,接上一杯咖啡,抱着自己的册子前往心理咨询室。他坐在座椅上,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该上班了呢。”
“今天会有什么有趣的人出现呢”
安久:“您刚刚…说什么?”努力保持着平和的态度,嘴角有些发颤,从紧缩的瞳孔中可以看出,此时自己的心情并不怎么平静。“我患有…人格分裂?怎么可能,您是在开玩笑吧?”
声音微微颤抖,字里行间中透露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