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第一次离门这么近,值了的说。
虞林鹿看着怪诞追来,还朝自己扔了一把斧子,内心十分慌乱,就在危机时刻脑子里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曾经玩过游戏里的燕回闪,于是就脑抽了一半的松开手往回退,谁知道刚刚好躲过了怪诞飞过来的飞斧,看着怪诞准备挥动手上的武器,直接向下平铲,那巨大的武器从头顶挥过,顺带还削掉了一小缕刘海,十分害怕,然而随便一蹬地又冲回了大门前,用手碰住门,顺便给在旁边躺着的老兄一个颜色,示意门开了以后就往前冲。
虞林鹿在最后的等待时刻时不时回头看行动,迟缓的怪诞,计算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最后的结果是可以,没问题。应该可以冲到大门开启。
“老伙计啊,回去以后就给你上刀油,我这就给自己上旗帜了,果然是已经精不正常了。”
虞林鹿终于等到大门开启,径直就冲了出去
啊哈哈哈,这次的旗帜没有实现啊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有一个旗帜没有实现了。老伙计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回去就给你换装备,外加一套全身养护套装。
周文文看过开门老兄递过来的眼,哦呀霍,看来是可以逃生了!时间不等人啊,等会一定要紧跟着便闪身进入,想着便躺在一旁蓄力只为最后一次机会,不过多久便看着门开了,按照计划,顺利闪了出去,死里逃生啊……值得感慨一下。
大门开启,两名学生逃跑后,游泳馆里浮现一个法阵,迈克尔将游泳馆里的学生传送出去。
怪谈时间结束,三名学生幸存。
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弥漫着一层薄雾,沉睡已久的展物纷纷苏醒,只要脚踏入这条街道,就能听到它们痛苦的哀嚎。
罪人就应该死,罪人是人变成的,那么人就应该死。
笨重钢铁中的齿轮吱吱呀呀发出类似语言的声音。
雕刻人死去后枯骨模样的枷锁悄悄从后门伸出,蛰伏在黑暗中如同狩猎中的毒蛇,空气中的任何一点腥味都能挑起毒蛇敏锐的经。两条枷锁寻着罪人的气味拐入一条小巷,那里站着一名男子,手指拿着一张锡箔纸颤抖,用吸管样的东西去吸食锡箔纸上透明的液体。
狭小空间散发的罪恶是如此浓重,闻见腥味的蛇在黑暗中露出獠牙,深深扎进刺入罪人瘦弱的躯干中。
清洁干净的链条再次沾染罪恶肮脏的血,不过并不会为此在意,因为仔细听吧,罪人的哀嚎回荡在周围,这是多么的美妙?
巨大厚重锋利的刀刃迫不及待想要降落,绳索与齿轮快速摩擦,发出尖锐的笑声。
刀刃不断从高处落下,夜枯再被吊起,然后再次落下,如此重复循环的折磨已经死去的躯体。
切断的手臂再次被切中时,手指都做出无意识的反射弯曲。
“父亲会把我们丢弃吧?”
“无知的母猪!你给我闭嘴!”
“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哇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就像死亡的讯息一般令人绝望。就像半夜十二点前几秒之前祈祷着鬼魂不要来找自己,就像病入膏肓的老人知道自己时间所剩不多却在思绪结束时咽气,就像阴雨天时毫无防备的一声雷响。
牛棚角落的墙上沾满了层层堆积的动物排泄物混合着泥土和昆虫尸体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人放心,离远看就像青苔上有许多甲壳虫在爬行并产下了卵。
手上的皮肤触碰到粗糙墙壁,幽幽的清凉从湿润肮脏的泥土中穿到指甲盖上,心脏的跳动混合一头年事已高的老牛的叫声显得牛棚诡异幽静,指甲扣动着墙上的污垢发出细小是声响,嵌入指甲的是腐烂的蚂蚁头和某种不知名虫子的废卵。婴儿的啼哭声渐渐消失后身体完全被墙角禁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无数个孩子穿的发黄破洞还有一股霉味,破开的洞口露出肌肤上的结痂。
成团的发黄线头垂在身外,补丁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粗糙的线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磨伤皮肤,颈脖处甚至生长出一层层粗糙的茧,细弱的手臂看起来就像秋天落下的枯枝一般,一折就断。
婴儿的啼哭声完全消失后,死寂沉重的气氛一点一点的打开每个毛孔,切开身体上的皮肤,渗透进血管,顺流至心脏…大脑……意识……直到骨髓里面都充满了恐惧,控制不住的发抖,额头手心透出一阵阵冷汗,背后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衣服和墙壁黏在一起。
压抑住即将破喉而出的尖叫声,脏的邻人作呕的手掌拼命捂住嘴,被抑制住的冲动转换成眼里的愤怒。
“够了你们这群疯子别再吵了!”
“你太自私了!”
“为什么你总是想要摆脱我们!”
“我觉得你或许可以杀了你自己。”
“你疯了吗!闭嘴!闭嘴!”破旧发霉的木门被打开后传来吱呀作响的声音就像哮喘病人发作时才能听见的声响。
婴儿很乖的睡在一个手臂和下巴长着浓密长毛的男人的怀里,男人浑浊的眼睛里注视着某种期待的东西。婴儿没有了呼吸。似乎一切都恢复了短暂的平静,留给我喘息的机会不多了…男人抱着婴儿和另一个拥有轿车的男人交换一种类似于纸的东西,上面还印着一个人,男人似乎得到了满足,脸上的刀疤令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狰狞,看起来这种纸一样的东西十分重要。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
“安静点吵死了!”
“你们都去死吧!”
“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手尖不停的扣动着手心,皮肤感觉到的疼痛和热量对于现在的恐惧简直微不足道,眼睛恐慌而疯狂的扫视着周围,墙壁上的污垢组成一个又一个带着嘲讽讥笑的脸,就像一个发疯的病猫转过身用爪子挖着墙上一层层肮脏的污垢。
指甲缝渗出一片片血块,突然背后感觉到重量,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后衣领把自己整个提了起来,手脚用极度扭曲的形式想要挣扎开对方的钳制却被狠狠的扔进车子里车门已经锁上了,就算手将近脱臼也在拼命的攻击车门。
突然看见眼前的天花板还认为自己被绑起来了,甩了甩头勉强想起来清洁工这个身份后擦了擦留下来的汗,被子被踢下床,肆意的铺在地上,枕头和床单大面积的深颜色并不是水而是汗,隐隐约约还可以想起梦的内容,却无法判断这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你们还在。
该死的。
“为什么从来不去摆摊我们。”
“闭嘴!”
林林随意的拨了拨头发收集好手上的掉发后披上布料比大象皮还粗的工作服穿上热带风情短裤拖着双人字拖就出门工作,脸也不洗牙也不刷,用手糊了糊脸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拿起扫把无聊的在地上怼了怼发出声响,一路走到门口开始扫地,透过玻璃窗看见外面的太阳并没有这么猛烈反而有点要下雨的迹象。
“现在不会来客人了,真好。”
拿着扫把漫无目的的在地上挥舞着,商品今天都很安静,位置也没有变过,总之祈祷一下今天是平静而无聊至极的一天就好了。在心里给自己画了个十字架后发现画反了。啊……令人崩溃。眼睛突然一亮发现地上有一片指甲,虽然不知道是谁的指甲,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来端详着手上的“宝贝”,注视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指甲放进工作服的口袋里,确认不会消失后掩盖好自己刚才的动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