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把另一条绳子挂在身上,防止意外,拉着绳子慢慢沿着山壁摸下悬崖。
白忆自己上前采药是第二天才回来的,大夫所配的这些止血的药材挺常见的,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难以找到,并不担心那人会通过山崖离开,这地方两峰之间便是河谷缝隙极小,倒地便是密林,自己所在的房屋距离村里也有百八十米。周围也覆盖了一些机关用来防人,所以村里的人也找不到自己所在的地方究竟在何处。可谓是两面环山前靠山林。远的不能在远了。机关是她教自己布置的,只不过后来多加了些自学成才。
回到家门口已经汗流满面,身上也满是泥灰。那狗看见自己过来蹭了蹭自己,“大黄我回来了。
南七听到人的话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眼极速上升的水瞳孔缩了缩,猛地扯了扯手腕试图把铁链扯开。
“放开我!我要去找白墨!”
听到人的声音转头向人看过去,皱眉看着人道。
“我可不喜欢你这种姑娘。”看着停在自己下颚的水瞳孔迅速缩小,从小就怕水却忘了为何,吓得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来,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咬了咬牙用力挣扎。“放开我!我要去找白墨!”
挣扎中突然被打晕还没来得及转身看那人是谁就晕了过去。醒来后揉揉额头并不想动弹干脆闭目养不管不顾。
白墨看着人连耳朵尾巴都吓出来了,皱了皱眉,没想到人这么怕水,后悔自己做的事,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脸上出现红色的巴掌印。抱着人回到房里,亲吻人的额头,将人搂入怀里,抿唇等着人醒了,一旁的暗卫。
“主子您背部的伤…”
微微蹙眉,依然搂着怀里的人不放,觉得背部有些湿润,“无碍,把那家伙舌头割下,别死了”下巴靠在人肩上,发带不知何时不见,墨发凌乱的披在肩上,脸上带微青的胡子拉碴蹭蹭人的脸。
一截上绳子很快便到头,南七小心翼翼找了一棵树,站在树上,把腰上的绳子解了,把肩上挎着的接上,树枝突然断裂,一把抓住绳子,伤口撞在山壁的碎石上,倒抽一口冷气“嘶”慢慢往下走,越往下雾气越浓,脚下一不注意就会踩到碎石,几次险些滑倒,还好抓紧了手上的绳子,感觉下了好大一段,挥开眼前的雾气,隐隐约约看见下面挺高的,到底就是一片密林,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抓住了绳子,否则必死无疑,垂眸看了看伤口,应该还不是太严重,便想再往下一点看清楚下面的情况。
南七本来就醒了只是懒得动弹,干脆窝在人怀里打算继续睡,突然听到暗卫的话微微皱眉。
依旧没有动弹也没说什么,闻到血腥味猛的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道红光皱着眉头,感觉到人的动作揉揉额头忍住自己食生肉的欲望窝人怀里看着人。
“嗯?怎么了?”
白墨抱着人,没有看到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红光,揉揉人,“没事”垂眸看着人的身上湿漉漉的,叹口气,把人身上的衣物脱下,拿两套衣服过来,垂眸给人穿上里衣,抿了抿唇,从袖子里拿出药。
“帮我,我涂不到”自顾自的脱下身上的衣袍,光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将药瓶递过人,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后背裂开的伤,鲜血又冒出来,看着有些吓人。
南七突然被人脱下衣服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发现人已经给自己换好衣服了,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衣服试图扯下来,听到人的话接过人递来的药。
“你就这么放心让我来?”
看到人的动作瞳孔微缩,看到人背上的伤痕跟流出来的鲜红色的血液眼睛瞬间变为红色,慢慢的走过去放下药瓶按住人肩膀低头张嘴咬住人伤口撕扯吸食血液。
白忆发现屋子里没人想了想便知道这人具体去了哪里,这四面环山,想必是去探出路了,身上的灰色衫衣非常如同,脸漆黑如炭,貌似是从煤坑里解救出来一般,对着悬崖下喊了一声。“可以上来换药了。”竟然算是囚禁自然不会让他随意逃脱,温笑回到房间倒了杯水,也没来得及休息就开始磨药了,将药放在研磨器下双脚踩着开始研磨草药。并喝了口水。
白墨听着人的话,轻笑几声,趴在床上,侧过头嘴角含笑看着人,“应该说除了你…我谁都不放心”被人按住肩膀,本就失血过多,没什么力气,没法挣扎,微微蹙眉被人吸食着血液,笑眯眯的开口,“怎么饿了?”脸色苍白,闭了闭眼,又睁开眼,与以往并无异样,只是唇瓣有些发白,头有些晕的闭上眼。
南七听到人的话微微一愣,瞳孔微缩慢慢的松开嘴,皱眉放下药瓶急急忙忙的蹿了出去。
“你自己上药吧。我还是不在这待着了。”
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跑没劲后坐到地上,实在没有力气了变回原型趴在地上,突然听到箭羽飞来的声音猛地跳起来,刚想跑就被射中腹部倒在地上,看着从腹部流出的血液瞳孔微缩,由于失血过多慢慢的闭上眼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地牢里,抬头看了看周围咬了咬牙,看到周围的刑具瞳孔猛地缩小,刚想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无法行动,看到进来的蒙面人微微皱眉,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拿起刀子在自己身上割着,忍受不了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白墨强撑着身体起来,甩了甩头,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意的把药散在后背上,将伤口包扎好,穿上衣袍跑出去追人,后背伤口隐约崩开,看向周围没有人的影子,“人呢?不是,虎呢?”召来暗卫,微微蹙眉,脸色苍白,开口声音有些哑。
“南七呢?”人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蹙眉看向四周的箭羽,看到一边的血迹,心头总有股不安。
随着血迹走,倒是不远,周围没有了血迹,倒是有服血腥味,让暗卫集合些暗卫来到这,让人搜,找到一处地牢,直接闯入。看到人被一群人拿刀割着,气急攻心,吐出口血,眼里腥红。
“把这些人…给本相做成人棍。”又咳出几口血,把人抱起,扯下面巾,看到这群模样,吩咐暗卫削成人棍。
“我在这里……”白墨的声音有些颤抖。
南七的眼由于失去过多的血液而变得无,空洞的眼瞳在与白墨对视的那一瞬间,两人眼中似乎折射出微弱的淡紫色光芒。
“这是什么?”白墨在心底问道,联想到刚刚那一群人对待南七作出的事情,莫非在南七身上真的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还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周身的一切都是幻境里的镜花水月。
梦魇恶魔透过上方的观梦镜,看到南七白墨二人,嘴角勾勒出玩味戏谑的弧度。将来要发生的可是分外有趣,白墨……或者说这个在梦里迷失自己的洛萧,就算本领通天,还不是一样被他梦魇之玩弄于鼓掌之间。
彼时,另一时空。
汤姆抬头看了看四周才惊觉整个图书馆只剩下几人,转了转因为看书太久而僵硬的脖子便整理好桌子上的书抱在怀里准备起身离开图书,“这里的调配剂量还是不怎么明白”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笔记仔细思索,却被人撞了一个踉跄,皱了皱眉头抱紧手中的书,“先生,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你在这么一个美妙的夜晚如此慌张吧。”
拉德塞斯拉格霍恩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面埋头奋笔疾书,脸被一摞大部头挡住,淡金色的头发披洒在肩头,羊皮纸扔了一桌子。
“来,让我瞧瞧,占卜,如尼文翻译,动物,变形课论文,魔药论文看起来完成的好像只有魔药课作业。”扁扁嘴,抬起头来晃晃脑袋,把头发松松垮垮挽了起来,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