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湘竹,如果你害怕,我走就是了,可你血流的太多,应该不能自己包扎了吧??你??你会死的!相信我,我没??恶意。”表情焦急万分,眼睛更是雾蒙蒙。可就算这样,声音还是轻轻的。
莫斯煖感到好冷,身体中的血液不断流淌,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眼睛有点睁不开了呢。
好痛苦,我这是要死了吗?
大口的呼吸,“呼呼呼”口水和血液顺着咬着的厕纸流下,“唔。”
脚步声!
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老天,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杀死我!
越来越近了……没有发现我吧一定没有发现我,我是最幸运的,我不会死的。怀着侥幸心理暗示自己。站在门口停下了!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不要!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拧门把手,心跳更加快速。
眼睛不知道是因为近视,还是因为哭肿了,还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已经看不清了,听见女生的声音。
她……她叫湘竹,对!如果我不开门我会死在这里面!我不要死在这么肮脏的地方!打算伸手开门。身体因为失血过多不自主的摔倒,撞在门上。晕厥了过去。
麓鵀駕:“妈的,真以为杀了别人就能走了吗”约3000人的队伍每天都会减少一半,这场游戏不会撑到一个月的,除非有人站出来进行反抗,凶手什么也捞不到。麓鵀駕走着,腰间别着个水杯,他是来打水的,食物和水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在途中看到许多尸体,不知是哪个变态把尸体四分五裂,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说出了这句话。
这场游戏的最好结局当然是凶手什么也没捞着,但学生们处于下风。
不论是哪个道德价值底线,原始和现代,人都得活命,这是“原始人”与“现代人”最相似的一点。
对于这场厮杀,麓鵀駕认为毫无意义,他边走边思考着,看到一个倒在门旁的人,并没有理睬,他认为她已经死了。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不愿意杀人的人不可以把人打残而是逃亡呢。”
湘竹听到惊呼声以及随之的撞门声,嘴角抽了抽,“伤的很重?那还一直躲着?一定是没杀过人了,不冷静,无常识??”拉了拉门,却发现依旧锁着,苦笑一声。
“小家伙真是麻烦我??算了,看在你的价值上,帮你一下吧。”轻轻走到窗边,按着窗棂,翻身而出,踩在空调的外机上,“窗没锁么?倒也不错,砸窗时误伤到可就不好了。”轻轻笑着,脚上一踏,直接跃进其内。但厕所空间狭小,免不了磕到东西,东西散了一地。看着手上的擦伤,摇了摇头,抱起倒在门的女孩,打开门。
“就当为得到你信任支付的一点代价吧。”轻轻呢喃着,手上却已在翻找药品。面对鲜血毫不动容,以漂亮的手法料理好伤口,“手上一处,腿上一处,也不怎么样么,既不是枪伤,也不是贯穿伤,跟要害也差十万八千里。流血的量倒不致命,昏会就好了。不过真是个无助的小女孩??”走进厕所,打了盆水,绞起毛巾帮女孩简单擦了下血迹。看着手上开始渗血的伤口,痛地吐了吐舌头。
“这下可怜是装够了,但真的好痛。”随手拿出医疗箱里的一些糖果,放在女孩身前,“医疗箱里放糖,是运动会时用的么?我都开始羡慕这小家伙了。”包扎起手臂上的伤,但手背上的伤只能稍微止一下血。毕竟,它是??握剑用的!
瞥了眼女孩,表情又恢复了一副紧张而担忧的样子,眉头紧皱。靠着打开的窗坐下,用酒精棉球给伤口消毒,紧咬着嘴唇,似是忍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