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个道士、
怨过他们连离别的最后一眼也不肯看他、
瑟瑟风中,他一直回头望着、看着……
希望他们能够跑回来把他从那个道士的手中再给抢回去、
再喊一句弟弟回家!
也怨过他们这些年为什么没有找他。
十三年、十三年个日日夜夜他没有一天不是等着、盼着……
白无泱握紧双拳,眼角泪光在闪,他说:“哥,我找了你们三年,等了你们十三年,怨了你们十三年,怪我吗?”
钟弋的手颤抖的抚上了白无泱的头,忽而笑了,“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小公子啊,都是我们一手带大的弟弟,哪个哥哥会跟你计较呢?”
“哥哥?我该叫你俩谁?”说完,白无泱被自己气笑了。
钟弋脸色微红,“没大没小!”
已经走到集市的二人,一路相谈甚欢,典型的同道中人!
岳崇说:“我发现你那个小师父六根不净啊!不过,六根不净好,断净了还怎么为白将军续香火呢?瞧瞧那小模样长的,你就说撩人不撩人吧,这么强大的基因若是被糟蹋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吗?我说妖妖、你得加油啊!”
狐魄儿“……岳将军你是怎么发现我师父六根不净的?”
岳崇砸了咂舌,“情绪,一脸的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你就说说,从我睁眼到现在,他正眼瞧了我几回?”
狐魄儿再次被他给噎到了,“关键是你也没给他瞧你的机会啊!”
她说:“把他从房内赶出来的是不是你?把他留在院内出来跟我闲谈的是不是你?这个……不能赖他!”
狐魄儿本能的护犊子情节不显山不露水的表露了一通。
岳崇如梦初醒般瞪大了眼睛,像失忆了般,“我怎么就跟你走到这儿来了?”
谁知道呢……
“咯咯哒……咯咯哒……”
二人的目光同时被一声声会拐弯的鸡叫吸引了过去……
岳崇放声大笑,“这只鸡可真是有意思,这是再练金鸡独立吗?一只爪子还抬了起来,扬着脑袋翻着白眼,左瞧瞧右看看,雄赳赳气昂昂的,身为一只鸡也可以这么气嘚瑟的吗?”
狐魄儿蹲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忽的眼睛一眯,嘴角一挑,对着鸡说:“这只鸡可真是够活泼的,不如……买回去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