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声无息的打开,那丝丝缕缕的邪念正在乘势而入肆无忌惮的开始掠夺自己的栖息地,而那蛰伏已久的一缕剑气也突然异动,也想乘机闯进去时,她心中那似是大门的缝隙便瞬间关闭了再次将它挡在了心脏之外。
这痛不过一秒,只够她轻微的蹇了一下眉头。
她眸光微聚,再次看向那望不到尽头的荡桥时,已迈开了脚步,正在伴着铃音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狐魄儿走在荡桥中间时,红罗那嘲讽又似是懒洋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还没走出去?”她不屑的笑道:“狐魄儿,你同废物又有何异?”
她说:“金乌、帮帮她,要靠这个废物自己走出去,我要等到哪辈子才能看到北帝的大戏。”
一道金光碧落,狐魄儿瞬间用手遮住了眼睛,再睁开时,已是身处郊外。
红罗望着那空荡荡的荡桥,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这回,她在鬼道之上呆了这么久,她的那点本就极意蛊惑的心智、想必就更加不剩什么了吧。”
每次从鬼道出来,狐魄儿都会觉得体力不种自己与自己心魔的较量,比真实的战场还要惨,至少战场之上是杀敌,而这场战役是杀己且还不能一刀毙命的任由其刺的千疮百孔还不能凌迟。
若问她痛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应该是魂飞魄散都比这好受吧!
若细细想来,相望花海的‘炼魂’,是那种浑身血液如爆裂般的痛,而沃焦山上的‘刺魂’,则是刀刀刺骨如同在心尖上剥肉的痛。
狐魄儿目光有些茫然,不曾想、那些觉得已经被遗忘的记忆霎时间又都如雨后春笋般的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