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醒后再睁开眼时,看着床前这个笑靥如花的人时,他忽觉不妙,浑身没了丁点的力气,再低头一看自己竟被碧天绑了起来。
他错愕的看向狐魄儿时,那双薄情的眸子有些浑浊不太清明,他心道糟糕,这一定又是志不清了。
她拄着下巴,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头笑嘻嘻的看着他说:“师父莫慌,我觉得你不够听话,要是再做出些不理智的行为那还得了?所以,我暂且把你身上的法力都给封印了,有什么需要,你唤我就好,你要听话,听话我才敢给你松绑啊。”
白无泱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又气又恨,他有点怪自己的师尊多管闲事了,救他干嘛?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一气之下,白无泱绝食了好几天,任凭她好言好语相劝,皆是滴水不食,油盐不进,而且每日夜里狐魄儿都会被铃音吵上几个时辰,于是她怒了,碎了碗碟,掀了桌子。
她跪坐在白无泱的身上,薅着他的衣领,眸光森寒,耳畔忽然想起不知是何时何地何人对她说过的一句话,“狐魄儿你胆大包天啊竟敢戏?”
白无泱被她压的闷哼一声,皱起了眉头,不知她又要发什么疯。
的确是有些疯了,玄斩留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喷涌而出,她控制不住了,她边撕扯他的衣服边吼道:“我戏辱又怎么了?”
“我当罚,我自知,所以我早就在自己身上下了禁制,我若对你有邪念一丝,我便心痛一倍,我若对你放肆一次便会痛到肝肠寸断!”
狐魄儿头顶冒出细密的汗,痛的浑身颤抖,但仍旧放肆的笑道:“师父,你放心,我那么心疼你,你不痛快我又岂会让自己好受呢?”
她再次靠近他的耳边道:“师父,我大逆不道,以前是死不了,可现在我又舍不得死了,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来替自己赎罪了,你若心甘,我还会好受些,你若不愿,你有多不愿,我就会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