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我，我是谁？”
这个问题着实出乎沉清浅的意料，她脚步怔住，随即反应过来，一步步走向床上的储杉妤：“储杉妤，我姐姐的闺蜜。”
储杉妤闭上了眼睛。
“杉妤姐，我姐姐不会知道的。”
沉清浅不愿意争，但架不住沉家内部有人推崇。她对沉家的了解，远比刚回邺城的姐姐要多。她不想让姐姐知道的事情，除了母亲，没有人能告诉沉清润。
正当储杉妤思考着如何应对当下的场面时，沉清浅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她凸起的腺体。冰冷且带着雪松味道的手指，手指微微弯曲，将她颈后的碎发撩拨到了一旁，露出完整的腺体。
她慢慢低下头，发丝率先落在她的脖颈上，随后是轻薄的呼吸，最后是温软的舌头。
腺体上仅有浓重的铃兰味，并无想象中的劣质红酒味。
沉清浅轻轻皱眉，随后轻笑，低声：“姐姐原来是1的吗？”
她这样的举动和疑问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储杉妤压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大口地呼吸，尽力平静地回答：“是。”
她是1，相对的贺怡茗就是0。贺怡茗居然能做0？根据她多年前闲得发慌自己偷偷摸摸去调查的结果，可不是这样的。贺怡茗这人根本就是荤素不忌，对外向来都是猛1形象，竟然能在储杉妤这里做0？
怎么可能？
“她……她不愿意碰我。”第一次，储杉妤说出了一直令她介怀的事情。她将头埋在枕头里，不愿面对当下的场景，也不在乎眼前的人是沉清润的妹妹了，她只想要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有些话不说，她真的要爆炸了，“她说我不干净，说我之前有过女朋友，说我腺体臭……”
过往的每一句拒绝的话，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她忍着、受着，试图忘掉那些不愉快，只想着过往的甜蜜。浑然忘记了，甜蜜的背后，就是如此龌龊的真相。
“呵。”沉清浅的气息突然落在储杉妤的腺体上，令储杉妤猛地呻吟出声。
听到好听的呻吟，沉清浅微笑，再次吻上她凸起发热的腺体。手绕到自己的背后，脱下这件不是很舒服的晚礼服。
望着眼前妩媚而又脆弱的女人，沉清浅难得正色，道：“杉妤姐，你好香，我可以标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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