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不想与我放纵一次吗?”
她就连声音都变成了真正的狐,霍坚听她那把珠玉般的嗓子说出这种话来,几乎有些不明所以的怒火:“放肆!住口!”
他脸色变得太快,假狐看的一愣一愣,不由得好起来。
脱到一半的外套卡在肩膀上,那一块圆润的雪肩在雾里也分外鲜明,她也不提,站在原地发问:“……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怎么感觉这人情绪这么复杂?
不过霍坚并没有回答她,他这次铁了心不跟这个邪祟继续纠缠,疾冲向前,欲要将这个心怀叵测的妖精直接灭杀。
“狐”看他气势汹汹而来,似乎要玩真的,吓得尖叫,一转身就要逃跑。
霍坚毫不留情,一掌向她背心拍去。
他豁然从床上坐起,呼吸沉沉。
右手一摸,直接摸到枕边的佩刀,拿在手里下床巡视一周,门窗完好,他放置的匕首也都卡得好好,没有人进出过这间客房。
他放松了一点。
夜色深沉,时间似乎还不晚,那个荒唐的梦没有持续很久。
但他睡不着,一想到有妖怪读到了自己的心意,变成了……那位狐,还入梦来色诱他……他就一阵一阵的冒汗。
虽然妖怪说她只是变成他觉得最好看的女人,但霍坚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心虚又惶惑。
他找来桌上的凉茶给自己倒了几杯,一口饮尽,心口还是躁郁不已。
睡是睡不着了,霍坚叹了口气,脱下已经被冷汗打湿后背的丝薄寝衣,重新冲了个凉,换上了他自己的棉布粗袍,终于觉得自在了一些。
推开门,他迎着月色走到了小院子里,在那方石桌上坐下,在树丛沙沙的低语中静静地吹着夜风。
——然后他一转头,又看到了刚刚梦里几乎让他肝胆俱裂的那个女人。
狐一袭轻薄白衫,披散着头发,正居高临下地踩在围墙的琉璃瓦上看着他,眸色如月如霜。
基友:霍坚不会又去揍她一顿吧?
笑死,他又不是傻子。
题外话,今天看了那个林先生的新闻,外人什么都不了解,所以也只能叹息了。
希望姐妹们永远把自己和父母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