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像失禁一样流淌。
“不要这么深……”辛秘胡乱地摇着头,被那沉重的顶撞磨得魂不守舍,指尖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饱满胸乳在空气中无助起伏。
霍坚仿佛置身于波澜起伏的海域里,那片宁静的月色绯红欲滴,轻纱似的雾气里隐隐传来勾人的低喘,不知是精力传导而来的,还是确切响在他的耳边……这一切都让他情浓更甚。
他加了速,结实臀部绷得紧紧,蛮悍地在她穴内翻搅,抵到最深处难耐地磨,坚硬的头部将那处软肉磨得颤颤巍巍几乎失。
他一手掌住她的腰部,另一手揉弄着那对跳跃的白兔,它们可怜巴巴地被他撞击的动作带的颠簸不休,肿得发硬的乳珠在他温暖掌心滚动,又带出辛秘一连串的呢喃低语。
最深处被一连顶撞,辛秘紧张吸气,紧绷着小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就见那深色性器只拔出短短一截,又猛地撞回去,随着快感她难以自控地咬紧穴肉,紧绷的雪白小腹之上都映出了那粗拙吓人的轮廓。
不出几下,她便失了力气,膝盖一软就要瘫倒,又被霍坚强行揽住,双膝都悬了空,颤颤巍巍地被他带着,去迎合身后深重的撞击。
臀肉被结实小腹拍击得红肿发麻,乳肉上印着层迭的掌印,辛秘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浪潮般汹涌的情热在她的精域内涌动,尾骨处逐渐升起难忍的酸麻,她舌根发软,唾液失了控地流过张开的唇。
他好像……听了她的话,一直在艰难地保持着清醒呢。
辛秘呜咽一声,仿佛垂死的夜莺,脑中似冷似热,颤抖着在他猛烈射精时同样到达了高潮。
在睡过去之前,辛秘迷蒙着眼睛,感受着霍坚精体之上传来的畅然酥麻。
这是自他开始病变以来,第一次完整施行的精纾解。
——好像,只要让他无法分心去焦虑别的事时,治疗就能成功进行?
来不及想这意味着什么,辛秘就哼哼着,累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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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以后每次治病都得以身饲虎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