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也许放任这个罪臣与辛秘接触是他的失职,但……
辛宝叹了口气:“罢、罢,大人已经为族中捱了这么多年,你若能让她开心,便由她去吧。”
“只有一件事。”中年人话锋一转,眼凶狠:“不可冒犯大人!”
你说的冒犯是哪种冒犯……
霍坚简直额头冒汗,浑身僵硬地回视着他饱含威压的色,嘴唇一动,就要告罪……
“霍坚。”
辛秘撩开马车帘子,声音轻慢地喊他。
大将军如释重负,肩膀一松,几乎是立刻出了口气,向辛宝示意:“……我先告退了。”
“……”辛宝颔首,死死盯着他乱转的视线,色逐渐狰狞。
这小子,是不是太心虚了点?!
马车里香喷喷的,气味淡雅,还有些熟悉的冷然,霍坚在这平淡的香气中镇静了些,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味道他好像在辛氏老宅里闻过……他眼一转,看到了马车一角新添的小香炉,明白过来这是辛宝特意带着的,为了让辛秘住的舒服,把她用惯的沉香也带来了。
……那种动了别人家宝贝的心虚感更强了。
他这副游移不定的样子几乎要逗笑辛秘,狐一手支颌,一手捏着辛宝带来的吃惯的点心往嘴里松,吃吃地笑:“你好像偷鸡摸狗的小贼。”
确实偷了东西……霍坚踌躇了一会儿没说话。
辛秘又问他:“辛宝为难你了?”以大总管的人精程度,能看出他们关系匪浅简直是一照面的事儿,天不怕地不怕的明就没想着藏,没提前打预防针也是想看看他慌乱的样子。
现在看到了,果然很好玩。
坏心眼儿的狐当然不会告诉霍坚自己的小九九,只是假装出也有些担忧的样子:“诶呀,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这可怎么办,我坏了规矩。”
霍坚原本还在犹豫,一见她为难,立刻抬起了头。
辛秘便直勾勾地看进他蜂蜜一样甜蜜的眼眸里。
“您不必忧心。”这脊背挺拔的男人说道:“是我不守规矩在先,这是我的罪孽,也是我今后的责任。即使我与您天差地别,只是一腔妄想,但我决心靠近,就会拼上一切,搏一个您的心甘情愿。”
“您的族人厌弃于我是正常的事,我会羞窘,但迈出这一步后,我便再不会退让,您若在意,我将努力挣得他们的应允。”
他说话不咬文嚼字,只是简短的一个宣言,辛秘却好好地愣了一会儿。
然后她用袖子捂着唇,眼眸弯弯,明明是寒凉的秋天,她却好像春日里波澜粼粼的池塘。
“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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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将军,一个可以独立解决婆媳关系的坚强小媳妇。
同理,辛秘,一个撒手不管甚至还在里面拱火的人渣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