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揉捏着那抹红唇,指尖甚至沾上了湿润的体,“大嫂,我有亲过这里吗?”
“总觉得看到大嫂哭,会有点心疼呢。”男抓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心间,舒醉臣的指尖碰到那枚胸针,倏地抬
看他一眼,撞击他的目光里。
他的眼,迷茫又惆怅,忧郁得如同吧台里失了恋,借酒消愁的痴男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笑,勾勾唇角,用着惯用的手段勾引新欢。
亲过…吗?
轻启唇刚要否认,男
就就着那小
覆了上来。忽如其来的吻,让她没有一丝防备,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男
沉着眸子,沉醉又凶狠。
屋檐外滴滴嗒嗒散着雨,室内外的温差,让玻璃窗都染上了雾气,掩盖住了违背道德的暧昧气息,以及缠绵腻的水声。
被抱在着坐在了那个残疾了坐着
椅的男
怀里,手攀着他的肩,腰肢被男
固定,消瘦的肩
也被男
固握在手心里。
唇齿间的湿热,掠夺着肺部的气体,压抑到窒息却抽脱不开。
唯有那一如既往的如银针般的雪松味,冷冽得让清醒,和炽热的吻拉出极大的反差,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
给她这个吻的,是这雪松味的主。
对她有这侵占欲的,是上位者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