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抱着邙贺,火热的胸膛贴着邙贺的身体,让邙贺能感觉到阿特心跳如鼓,阿特沙哑着嗓子问:“邙贺,你有字吗?我听说越国人在十五岁及冠束发之后,除了名还有字的,你的字是什幺?”
“……”邙贺心里一疼,越国人确实有这个风俗,家中长辈会给及冠的少年人取个字,就比如他的将军,名淳,字浩昕,在比如邙贺的师傅,名默,字澈明,可是邙贺没有字,这个字必须是家中长辈给晚辈取的,多数是父亲或者祖父,邙贺的亲人,死光了。
阿特的头埋在邙贺的颈侧,所以他没能看见邙贺瞬间冷淡下来的面色,更不能看见邙贺眼中那悲痛仇恨的目光,只听邙贺淡淡的声音有着情事后的沙哑,“字至仇。”
“唔,好怪的字,有什幺意义吗?谁给你取的?”阿特对中原文化毕竟不太精通,只是感觉邙贺的字似乎不太好。
邙贺压抑下自己那些不能为外人知晓的情绪,“没什幺特殊含义,取自孝经而已,我的……”邙贺声音颤抖起来,“我的……父亲为我取的。”
孝经是什幺阿特并不清楚,他也没有过多去打听,他问邙贺的字是因为他听说在越国,亲近的人会叫彼此的字,可是邙贺这个字似乎不太美好,阿特本能的觉得邙贺不喜欢自己的字,而邙贺自己也从未提起过,阿特想还是算了吧,就叫邙贺也不错。
谁人能懂,谁人能知,无论是邙贺还是至仇,一个是师傅给他取的名,一个是他自己取的字,阿特不论叫什幺,都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邙贺,他有大仇在身,应当铭记于心。
邙贺,想起来这个师傅给他取的名字,心里一阵的厌恶,他爹给他取的名字是贺子岳,这才是邙贺心中真正属于他的名字,可惜,这个世间无人在配叫他贺子岳,为了贺子岳,他变成了邙贺,做的都是丧德叛国的勾当,只希望将来九泉之下,爹爹能原谅他。
邙贺心里难受,可他面上丝毫不能表现出来,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压抑不住,一个用力翻身压在阿特身上,扯过一边的兽皮毯子盖在阿特的脸上,下身因愤怒而勃起的器官狠狠的捅进阿特的后穴,丝毫不给阿特缓冲的时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邙贺,嗯啊,慢,啊,”阿特没料到邙贺的突然袭击,几次想把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扯下来,可邙贺死死的按着毯子不让阿特如愿,阿特只能拼命张大嘴,呼吸稀薄的空气。
邙贺根本不敢让阿特看见他现在的脸,邙贺想这张脸一定狰狞丑陋,扭曲之极,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父亲无头的尸体倒在自家院门外,那一地的鲜血是邙贺多年来无法摆脱的噩梦,只要一触及就是无法忍受的撕心裂肺。
邙贺下身的动作非常粗鲁,甚至有点残暴,这是在邙贺身上极少有的失控,他必须找点什幺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邙贺甚至怀疑在这样下去他会崩溃疯癫,他大仇未报,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嗯啊,啊,哈啊,轻点,啊,啊,慢点邙贺,唔啊啊!~”阿特被邙贺操的不停叫喊,他嘶哑的嗓音已经很难发出太大的声音了,隔着兽皮毯子阿特的声音更加模糊,可这次邙贺格外粗暴凶残,他就跟听不到阿特的话一样,阿特不知道邙贺为什幺突然这样发疯一样的狠狠收拾他,他也来不及想到底是为什幺,只能跟着邙贺的操弄沉沦欲望的深渊。
而邙贺的下身竟然比平常更硬更大了些,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那种从灵魂伸出迸发的情感太过强烈,太过悲绝,让邙贺根本无法控制,他松开按着兽皮毯子的手,把阿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压在阿特的胸膛上,下身狠狠的插入,每次都恨不得把下面两个肉球一块挤进去。
阿特感受到邙贺放开兽皮毯子,他得以呼吸空气,可他并没有去掀开兽皮毯子,阿特本就是个非常聪明有心机的人,他此时已经感觉到邙贺的不对劲,阿特才不会去探索不该知道的东西,经过这次他作死的事件之后,阿特已经明白,他心爱的小书生一点也不好惹,所以阿特很有自知之明,乖乖抱住自己的大腿让邙贺操。
邙贺眼睛几乎都要充血了,根本无法压抑那种深刻到骨子里、灵魂里的恨意,就好像又回到邙山深处的百家村,眼看着那些杜家军屠杀村中百姓,还有邙贺的父亲,而小小的孩童只能躲在鸡窝里瑟瑟发抖,两行清澈的泪水从邙贺的眼中滴落,‘啪嗒’掉在覆盖着阿特脸的兽皮毯子上。
邙贺的体力在急速的抽插中逐渐不支,狠狠的挺动几十下腰身,射在阿特体内,喉咙里发出悲怆的嘶吼,洞彻九霄一般让人心惊,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阿特听的心惊胆战,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导致邙贺的失控,可他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为什幺邙贺会变成现在这样,阿特看不见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阿特心里责怪自己没事找事,又心疼邙贺到底会为什幺这样难过,可他现在也不敢问。
感觉到邙贺一动不动的倒在自己怀里,阿特赶紧掀开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只见怀里的小书生面色惨败唇角带血,人事不省的在自己怀中颤抖,吓的阿特顾不上穿衣服,拉过兽皮毯子盖住邙贺的身体大吼:“巫医!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