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帕子,顺着褶皱一点点擦拭,大腿,腿根,褶皱,阴囊,臀缝。
青芘的手指隔着半湿的帕子拂过腿间隐秘的每一寸皮肤,眼专注,动作仔细,态度认真得如同对待一尊瓷器,君莫问的腿间被擦得缓慢充血,越发窘迫得结结巴巴起来:“已经干净了,可以了。”
一言不发的青芘对君莫问的话充耳不闻,帕子洗过绞过之后,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头部,茎身,囊袋,甚至软皮下面,每一寸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不,不要擦了。”刚刚发泄过的地方根本无法忍受棉麻帕子的触感,被细致对待的地方越发明显地肿胀,君莫问为自己的反应窘迫得都快要哭了。
等青芘终于结束他有始有终地擦洗工作,君莫问的孽根又完全高昂了起来。
“主子。”青芘忽然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拜向门口的方向。
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换了衣服,显得身形利落修长。半面后的眼睛冰冷黑沉,薄唇微抿,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一瞥,就让君莫问满面的窘迫都变成了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