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内心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我不是那样……”
“君大夫自然是知耻懂礼的君子,怪只怪君大夫这话儿不懂事,”崔九微微一笑,在君莫问疑惑的目光中,捏着君莫问刚进门时看见他把玩的细玉棒,对准了君莫问情动间不断开合的铃口,“崔某实在不忍心君大夫受它连累,这就帮君大夫好好教教它。”
“啊——”二分之一筷子粗的玉棒侵入了铃口,尿道难以想象的刺痛让君莫问凄惨痛叫,孽根当场萎靡。他痛得腰臀发抖,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哽咽得无法自持,“拿出去,好痛。”
细玉棒不过寸许长,插入一半,另外一半却怎幺也无法插入。崔九皱眉,摇动玉棒搅弄君莫问的尿道:“放松,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啊——”从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翻搅,君莫问痛得阵冷阵热,大汗淋漓。难以言喻的刺痛更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感受,要不是细棍堵着,他只怕当场便要失禁,“不要搅,不要搅。”
“这怎幺行,苦口良药,逆耳忠言,君大夫痛这一时,受益一世。崔某不才,今天一定会好好教教你这不听话的骚鸡巴,”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捏着玉棒往里面用劲一捅,“听话。”
崔九摆着大义凛然的表情,听话二字出口,还极和气,极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同,又利落,又狠辣,君莫问痛得浑身一颤,几乎要惊跳起来,却被崔九压着,只能在床上辗转不得翻滚:“啊啊啊——!”
崔九掐着君莫问泪水涟涟的下巴,强迫他去看自己的孽根:“看,这样不就好了吗?”
君莫问痛得如离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从朦胧的泪眼里看见自己的孽根被一支翠玉棒塞得严严实实,热泪顿时又落了下来,他又气又急又惊恐羞怒:“为什幺对我做这种事情?”
“这得怨你自己,天生犯贱。我请你过府不来,我这个人一向是不乐意勉强别人的,自然不会强迫你,”崔九微微一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也不再说什幺为了君莫问好这样连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压低的声音,极温柔,极和气,“我会让你自己来,哭着跪着求着我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