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宴的大堂尿出来,这样的羞耻让君莫问不住挣扎。崔九却紧紧地抱着他,继续抽插着玉势去侵犯他因为失禁而舒展放松的后庭,一边摇动一边插入,每次都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不是尿得好爽?”
被玉势插着屁眼,激得孽根一挺一挺的,尿柱一股粗一股细,君莫问更扭动腰身:“不要插,啊,嗯。”
君莫问扭动腰身,没能躲避,反而让巨大的玉势侵犯到了后庭里的每一寸角落。崔九更用力地捣弄君莫问的屁眼,狠狠穿刺着怀里修长俊秀的男子:“说,是不是被插着尿得好爽?”
“被插着尿,尿得好爽,啊,”君莫问突然重重挺腰,硬挺的孽根溢出了最后一点尿液。已经尿完了,君莫问的孽根没有软,他的后庭却还在被三指粗的玉势狠狠捣弄,反而更硬更挺了,憋得猩红的头部颤抖了一下,喷出了浊黄色的粘液,“啊啊——”
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仔细看着不断开合的铃口:“君大夫真敏感,被干得尿过之后,还泄阳了。”
尿过又射过之后,君莫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三只粗的玉势还插在后庭里,但是他瘫软在崔九怀里,舒畅甘美,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深了,崔九让刘大将君莫问送回家。回过头,对上崔相知的目光:“小叔叔,怎幺了?”
崔相知收回目送着君莫问的眼:“这位君大夫,让我想起一个人。”
崔九一愣:“谁?”
崔相知笑了,他生得仪表堂堂,这一笑宽容豁达。他想起的那个人,论爵位,该称呼一声世子,而今却连叫他的名字都唯恐惹上麻烦,这大概就是所谓王侯将相转眼付水东流:“无论是谁,现在都是你的一只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