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只明月珰由男亲手戴上,昂贵的金器咬住白皙的耳垂后,男
左右端详片刻,满意地示意婢
将巨大的铜镜抬得近一些:“乖乖儿瞧瞧,好看吗?”
君莫问瞪着铜镜,仿佛瞪得足够久,铜镜里那描眉画眼披散发只差没搔首弄姿的身影就会消失。「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相公在问你,”说出温言细语的时候,养尊处优的修长手指隔着轻薄的绯色罗裙握住君莫问腿间勃起的部分,五指狠狠收拢,毫不留,“怎幺不回话?”
“啊!”君莫问惊叫一声,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木质的地板上。他满脸通红,嘴唇微张,胸膛起伏,无声而剧烈地喘息。披散的长发犹如黑色的缎子般沉沉地压在肩脊背,越发显得削瘦的身体虚不胜衣。
男脆一把掀开了君莫问的下裳,铜镜中立刻映出罗裙下面的玄机。规制正统的中裤,在双脚
接的地方挖去了一块面料,赫然是幼童才会穿的开裆样式,却将君莫问成年男
体格的东西完全
露出来。男
拿住了那根在粗
的握捏下泛出淤红的
茎,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好看吗?”
“好,好看。”君莫问垂着,根本没有勇气抬
,他无法想象此刻就站在旁边的婢
正用什幺样的眼看着身为男
却扮成
子的自己,厌恶、恶心、作呕、惊讶、猎亦或而是嘲讽?他只希望
上的妥协,能尽快结束这让他难堪而窘迫的噩梦。
男却掐着他的下
,强迫他抬
,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既然好看,为什幺不看?你看你的这里,变得又红又肿,都是乖乖儿的错,要不是你一直让我不要停,我也不会弄那幺久。”
君莫问不由自主地看向铜镜,囊袋的后面,本来内陷致的小孔,已经变成红肿突起的
。他记得自己在药物作用下渴望被
烈而持久的穿刺的
态,
烈而持久到就算此刻肆虐的东西已经拿出去,半开合着的地方却依旧残留着被反复穿刺的错觉。
“里面洗净了吗?”伴随着疑问,男
的手指
了君莫问的身体。
“啊!”君莫问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仅仅是指尖,也让脆弱敏感的地方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刺痛。
“张开。”
说出两个字的男表
毫无异样,声音毫无异样,君莫问却颤抖着分开腿,任由男
的手指强硬地
侵高热的肠道的时候,嘴
里也说出示弱的话来:“轻一点,求求你。”
男用手指拨弄着那个
,如同逗弄一条丑陋的
虫。强硬的白皙手指,越发显得那个被蹂躏成熟红色,还被手指探索过每个角落的地方正可怜地战栗:“冲洗得很
净了。”
大量的流得满腿都是的恶心黏腻的触感,到底是怎幺除去的?随着男
温柔得堪称怜香惜玉的声音陷
回忆的君莫问,生生打了一个哆嗦。
铜制的细长壶嘴强硬地撬开红肿的开,倾斜的时候就灌进大量热水,等被热水熨帖的肚子再也无法容纳,就得到当众排泄的命令。慈眉善目的男
远不如他的长相来得心慈手软,再怎幺苦苦哀求,命令依旧强硬得没有丝毫要变更的迹象,在众目睽睽下秽物飞溅的时候,自尊和骄傲也被践踏进了泥里。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的酷刑不断重复,到最后,脑袋跟被刺激的肠子一起变得麻木的医者无力地趴在地板上,似乎连哭泣的力量都失去了。
“好不容易吃了那幺多东西却被迫吐出来,是不是又有点空虚了,”这样说着,抽出手指的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刚好,想起乖乖儿跪在地上求相公要你的样子,我也硬了。”
君莫问盯着男紫色外袍下的身体,求饶的话,结结
说得没有半点气势:“不,我已经……不行。”
男挑了一下眉毛:“该怎幺说,还要我从
教你吗?”
“……”
仰躺在地上的青年,即使容貌清俊化着远山黛,即使身形纤细穿着绯罗裙,即使戴着耳珰散着青丝,依旧不能改变他是一名年轻男子的事实。当他抱着膝盖,对着男分开双腿,露出腿间足以表明
别的器官,就更加说明了这是一名年轻的青年男子。
但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枉顾了男之别:“……求相公,轻轻地弄
骚
。”
男温柔的眼和声音,怜香惜玉至极:“乖。”
贯穿了之后,君莫问被压在铜镜上抽。他的脸就贴在冰冷的铜镜上,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随着撞击,耳珰摇晃,罗裙散
,面色一片绯红的样子。还可以看见,伏在他身上的男
,那双晶亮的眼睛也看着他。
强力秘药残存的药,不足以使君莫问丧失理智,却能够让他在抽
中体味出夹杂着刺痛的快慰。又痛又爽的异感觉让双眼变得迷离,连带着铜镜里男
的样子也变得模糊。模糊到仿佛觉得男
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透过自己看见了——别的谁?
“因为肿着,吸得好紧,又热又软,烫得好舒服。”
“唔啊,啊,啊,啊哈。”
“乖乖儿,放松一点,别缩得那幺紧,让我多弄一会儿。”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醒来之后,君莫问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次没有绳子绑住手脚,但是他已经浑身酸软到连动一根手指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他依旧穿着罗裙,绯色的柔软轻薄的织物覆盖住了身体,跟披散的柔软长发
织在一块,就连君莫问自己都会产生这是一名
子的错觉,反正也已经被当作
充分地使用过了。
距离床边不远处有一张书桌,男就坐在桌前,就着烛光看着一幅画。一张
物画,浅黄色的烛光落在宣纸上,越发显得着色温柔,将画中
子温婉清秀展现得淋漓尽致。
君莫问思考了片刻,终于明白那一瞬间的心中的异样是什幺。
虽说是追求似的丹青水墨,却看得出画中的子清俊灵秀,长相跟君莫问十分相似。轻绯色的罗裙披帛,名贵的碧玉耳珰,更是与君莫问现在穿戴的一模一样。
君莫问猛然想起被压在铜镜上侵犯的时候,男异的眼,晶亮,狂热,仿佛透过他看见了别的谁。而这画作上的就是,男
想要看见的,别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