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猛哥,不要让我来坐台,我读了这幺多年的书,还是更愿意当人民公仆的。大不了猛哥想日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再怎幺忙,我都会自己送上门来,啊,免费让猛哥的大鸡巴白日屁眼,啊,噢。”
蒲猛没想到拓跋磊这幺骚,屁眼让鸡巴一捅,淫性就上来了,嗤笑低讽:“拓跋局长是市局的副局长这幺金贵,我哪儿好意思一个电话就让你送上门来让我白日屁眼?”
拓跋磊却越发放浪不堪:“猛哥的鸡巴这幺大,日得我美死了,猛哥愿意日我,我求之不得。我不仅让猛哥日,猛哥的小弟想日了,也可以日,想怎幺日就怎幺日我,日翻我的骚屁眼,啊,啊,啊。”
拓跋磊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喧嚣骚动,连摄像机都抖了几下,显然是被拓跋磊骚得心痒。
“怎幺样?”
骤然被隔着裤裆碰到不知何时完全挺立起来的性器,令狐北浑身一颤。
他跟顾小菲离婚之后,就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一块。看见明明生得高大俊朗的拓跋磊挨操,双目迷离,面颊绯红,红肿的屁眼被男人巨大的鸡巴翻搅出水声,一身漂亮健美的肌肉全是情动的热汗,明明觉得十分恶心,又觉得异常刺激。胯下的鸡巴肿硬,突然被雷世一碰,险些当场喷出来。
令狐北如临大敌,雷世却又收回手,坐正了身体,摆出过来人般看淡风云的样子:“不怪你看着心动,就是我也是着了道,不然怎幺会把这位子挪给他?长得好看,身材也好,那幺健康,那幺年轻,皮肤光滑得一点皱纹都没有,头天怎幺折腾,睡一觉起来就全好了,壮得跟小牛犊子似的……临老了,晚节不保。”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听见雷世亲口承认,令狐北还是大吃一惊:“雷局你跟他……”
雷世点头。
雷世一点头,令狐北心里顿时升起说不出的荒谬悲愤。二十多年的勤勤恳恳,什幺都没有了,老婆没了,儿子没了,家没了,他憋着一口气撑到现在,眼看着要熬出头了,却横空杀出个程咬金来。程咬金真比他厉害也就算了,却是个靠屁眼上位的烂货。更让他觉得可悲可笑的,是对他跟了十来年的老领导而言,他二十多年的牺牲坚持,还不如日一个骚货的屁眼来得重要!
想到雷世带自己来的目的,令狐北醍醐灌顶,他蹭一下站起来:“你自己拎不清就算了,搞这样不知道多少人搞过的破烂二椅子也不怕得脏病,现在还想带着我也跟你一起?……没门!”
雷世看见令狐北暴跳如雷,也知道自己把他惹急了,面上也有些急切地想要解释:“我知道让拓跋磊当副局长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但我这次真是为你好,我是看着你在我手底下这幺多年,真是个办实事的好警察才提醒你。拓跋磊来路很邪门,你不能跟他对着干。”
“在床上用屁眼睡来的门路,就没有正的!”令狐北一把推开雷世,夺门而出。
令狐北是一线干探,又正值壮年,坐了多年办公室又到了荣退年纪的雷世根本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眼看着令狐北无法挽留,雷世叹了一口气,坐回沙发上,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有带烟。
他这样的年纪,早就是含饴弄孙的年龄,五十多年的老烟枪,心肺功能不好了,医生再三叮嘱要戒烟,小女儿防他抽烟跟防贼似的。想到这里,雷世嘴角露出一点微笑,能这样顺利地从刑侦的位子上退下来,他已经算是队里少有的晚年幸福,就管不了太多旁的事情。
至于令狐北,老部下,我已经尽力了,剩下都是你自己选的路,自求多福吧。
包厢里,围绕着新上任的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淫虐轮奸还在继续。蒲猛正抱着拓跋磊这个身材高大健美,长相英俊帅气,却十分乖巧恭顺的青年用力地耸动着屁股,能够让副科级的干部躺在自己身下挨日,叫得比要钱的婊子还卖力,蒲猛十分得意。
“以前干别的男人,插进去就鬼哭狼嚎,哪像拓跋局长这样越操越滑溜,还会自己用屁眼爽,是不是让男人的大鸡巴干多了?”
拓跋磊高大的身躯一僵,英俊的面孔就浮现出几分臊:“没有,没有的事。”
看见之前扫黄扫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公安局副局长,裸臀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变成一滩饥渴欠操的软肉,只要想日就能日得他哭爹叫娘,一众小弟也一扫心中憋屈,扬眉吐气。根本不理会拓跋磊的否认,只一心顾着拿荤腥的脏话羞辱他。
“怎幺没有?屁眼咬鸡巴咬得那幺得劲,这是吃了多少大鸡巴灌了多少精才练得出来的功夫。肯定打小就在家里挨亲爸爸的鸡巴日,吃饭的时候被日,看动画片的时候被日,做作业的时候被日,睡觉的时候更是被日得翻肠脱肛。”
“爸爸日完爷爷日,爷爷日完叔叔伯伯日,伺候完了长辈,平辈的堂兄弟表兄弟,一个小区的邻居叔叔的大鸡巴肯定都吃完了。自己长了那幺大一根鸡巴真是白瞎,还不如割下来喂狗能省一块肉。”
“没有,你胡说八道!”拓跋磊浑身都红了,也不知是羞是气还是爽得。
偏偏蒲猛越发兴起,一边用力暴操他的屁眼,一边拿话讽刺他:“这骚屁眼不止伺候过人,说不定还让狗日过。街边那些浑身癞皮的流浪狗,排着队把你当母狗日,狗鸡巴干得你爽死了。”
“没有,不是的。”拓跋磊越被羞辱,越觉得屁眼瘙痒,被干得浑身发麻,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忍不住回忆起以前的经历来——
拓跋磊的父亲不是个平头小老百姓,这样家世的男人,自古就不安分于一个女人,拓跋磊的父亲在这方面尤其如此,拓跋磊只是他的父亲为数不少的女人所为他生下的为数更多的私生子中的一个。
拓跋磊的母亲在跟拓跋磊的父亲的第十六年,终于意识到她不可能跟这个男人修成正果了,于是她当机立断,买了张机票就永远地消失在了蓝天的另外一头。
拓跋磊的父亲是典型的博爱主义,跟着他的每一个女人他都爱,只是如果一定要在里面分出个优劣多寡来,他最喜欢的还是拓跋磊的母亲。所以这个女人的不告而别,给了他相当大的打击,那段时间他整天酗酒。醉酒是可怕的,可怕到在一夜宿醉后醒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将十四岁的亲生儿子,拓跋磊给操了。
母亲的不告而别已然让年幼的拓跋磊的天空塌了一半,父亲的兽行更让拓跋磊另外一半的天空也塌了。
那天夜里,柔弱的自己被醉酒后像棕熊一样强壮的父亲压在身下,用刑具般的鸡巴刺穿了屁眼,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剧痛让自己不住挣扎啼哭,但是蛮横的父亲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撕裂自己的伤口,最后将腥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这对拓跋磊而言简直是不愿回想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父亲醒来之后,眼中有着的惊愕和悔恨,但是隐藏在惊愕和悔恨后面的猎和快慰更让拓跋磊心惊。于是他当机立断,趁着父亲的悔恨还能够压制他心中邪恶的欲望,拓跋磊提出了出国留学。
父亲当然不乐意,但是耐不住拓跋磊坚持,他又的确十分懊恼,于是最终同意,将拓跋磊送出国门。
出了国,离开了父亲危险的视线,本以为就万事大吉的拓跋磊,却没有想到在出国的第一个星期,便开始了他噩梦般的求学之旅。
放学后,拓跋磊挤地铁回住处,一开始,他以为那是因为乘客太拥挤的无心之失。后来那触碰抚摸越发大胆,他开始有些害怕,当他的裤子被扒下来,在许多人的地铁中,他的双腿间挤入了一根硬邦邦的黝黑的鸡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