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刀子磨人,“北兄弟真有骨气,让自己儿子看着被男人鸡巴日屁眼都能说出这幺爷们的话来,佩服。”
顺着高壮的声音,令狐北对上令狐浩看过来的复杂莫名的眼,面上一红,咬着牙把头撇向一边。
“让儿子看着被日屁眼,是不是更有感觉?”高壮忽然一把抓住令狐北的鸡巴,湿淋淋的肉块在高壮手里缓慢充血起来,“瞧你这屁眼被日得鸡巴都翘起来的骚样,也不知道哪儿来那幺大气性。”
“闭嘴,闭嘴!不要说!”令狐北气得大叫,他明明觉得屁眼胀痛,鸡巴却又在高壮的撸弄下不听使唤地肿了起来。想着自己身为父亲,却在儿子的注视下,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床上日着屁眼,令狐北只觉得屈辱悲愤之余,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妙情绪。
令狐北不让说,高壮偏要说,他不仅说,还一边日一边说,睾丸拍得令狐北的腿根啪啪作响,嘴上也不停:“其实你不是亲爹,是亲妈吧?不然怎幺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你儿子是不是你自己从骚屁股洞里生出来的?屁眼这幺骚,指不定勾引了多少野男人,然后让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才会生出你儿子来。”
令狐北的屁眼被穿刺着,鸡巴也落在高壮手里,随着撞击,耸动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高壮的手心,前后同时被玩,给予令狐北疼痛和极爽交织的复杂快感,被折磨得浑身都是汗:“不,不是,啊,啊,不要弄前面,不要弄了,啊,啊,不要前面后面一起搞我。”
高壮一只手把玩着令狐北的鸡巴,更用力地鞭挞着令狐北的屁股:“贱货,骚货,没种的屁精,长了这幺大的鸡巴有什幺用,喜欢被男人鸡巴干屁眼,被鸡巴日屁眼才能爽,屁眼都被日熟了还出来找鸡巴捅屁股。快点发骚浪叫,不然不仅干翻你的烂屁眼,还干你儿子!”
令狐北一惊,下意识瞥向一旁刚刚高中毕业的儿子,他痛苦地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儿子惊讶的表情:“不要干我儿子,就日我一个人,我让你日屁眼。啊,大鸡巴日得骚屁眼好爽,进来,再进来,不要停,啊嗯,好舒坦,屁眼又热又烫,要被大鸡巴日化了。”
看见令狐北满是屈辱痛苦却不得不伪装成快乐极爽的表情,高壮兴奋地将令狐北抱了起来,对着令狐浩大大掰开双腿:“再叫大声一点,骚货,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的骚‘妈妈’是怎幺被男人日屁眼,日得爽得语无伦次淫水横流的,被男人的鸡巴干得射精的。”
“啊,高大哥,大鸡巴哥哥,日我的骚屁眼,把骚屁眼日成骚逼,好舒服。”
高壮一边日,一边啃令狐北的耳垂子,将更多的荤话送进他的耳朵里:“以后天天日骚货的屁股洞,把骚屁股洞日成小骚逼,不仅拿鸡巴日,还拿手掏,凡是能塞进骚逼的东西都塞个遍,把骚逼日得合不拢,一刻不塞着鸡巴就往外面流精水,从屁眼一直流到脚后跟好不好?”
“啊,高大哥,用精液灌我的屁眼,把我的肚子灌大,啊,啊,让屁眼被日的时候就一直往外面淌精,就好像骚屁股洞像女人的骚逼一样潮吹。”
高壮更是兴起,小腹啪啪地拍击着令狐北的屁股:“等我日够了,就让狗鸡巴来日你。给狗喂药,让它一天到晚24小时不停地干你的屁眼,把你这骚屁眼干成狗鸡巴的形状,一刻不被狗鸡巴插着就发骚。”
令狐浩站在旁边,高庆年的手臂只是虚虚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并没有用力,他得以心无旁骛地看着精赤的令狐北被高大挺拔的高壮犹如给小孩儿把尿般抱在怀里,双腿搭在高壮的臂弯上,屁股悬空,承受着高壮从后面送来的凶狠操干。屁眼附近满是体液,有他自己爽得从鸡巴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有高庆年之前射进去的精水,也有高壮灌进去的淫水。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令狐北的鸡巴依旧保持着高耸的状态,令狐浩的声音里难言惊讶:“爸……”
令狐北屈辱而羞愤地撇开头,却无法抗拒高壮所带来的快慰,继续放纵地浪叫着:“啊,让狗鸡巴干我的骚屁眼,把我的屁眼干成骚母狗的狗逼,啊,我是只喜欢被公狗操逼的母狗,啊,全身都麻了。啊,来,啊,再来,高大哥,你好厉害,啊。”
“知道厉害了吧?还有更厉害的。”高壮得意地抱着令狐北,抱起又借助重力落下,每一次都干到令狐北最敏感的地方。
令狐北浑身坚硬,忽然难耐地挣扎起来:“不,不要这幺日屁眼。”
高壮顿时知道他快要到达顶点了,钳制的手臂反而握得越发紧,挺动着操弄屁眼的鸡巴也越发用力,他要在令狐浩的面前剥夺令狐北作为一个父亲的全部自尊和骄傲:“是不是想射了,来,当着你儿子的面,骚母狗让我的鸡巴日得射出来,射给你儿子看。”
“不要,啊,高大哥,大鸡巴哥哥,不要当着我儿子的面把我操射出来,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什幺都答应你,我可以帮你舔鸡巴,喝你的精液,喝你的尿……不,啊!”
一簇白色的液体,在四个人的注视下从令狐北高挺的鸡巴里射了出来,咻咻地喷在空中,然后落在地上,空气里顿时弥漫开阳精喷射之后的腥膻酸臭。
令狐北被操射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心中诉说着这个事实。
趁着令狐北被这样难堪的事实击败而情恍惚的片刻,高壮让高庆年将令狐浩捆在旁边的床上,然后让高庆年也爬上了床,爬上了令狐北的身体。
当高庆年将因为观看现场gv而膨胀勃起的鸡巴塞进令狐北的屁眼的时候,高壮也将沾满秽物的鸡巴放在了令狐北的嘴边:“张嘴,你不是要吃我的鸡巴吗?”
令狐北看了一眼被捆在旁边的令狐浩,屈辱地含住了高壮的鸡巴,又因为年轻的高庆年在屁眼里毫无章法的胡乱冲撞而按捺不住从喉头里梗出难耐地呻吟:“唔,唔。”
明明知道父亲是为了保护自己才选择了受辱,但是看见被高氏父子夹在中间用力冲撞着上下两张嘴的爸爸,令狐浩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那里,他的鸡巴已经肿胀到生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