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又挣,最后终于还是败在杨锦清的胯下,只能大张着腿挨日,张着嘴巴喘气:“混蛋。”
之后就是埋头苦干了。
杨锦清让沈北躺着挨了一炮,又让他跪着吃自己的鸡巴,吃硬了用狗交的姿势日了一炮,然后又让沈北吃他的鸡巴,吃硬了就让沈北趴着窗户对着外面挨日,站着在沈北屁眼里爆了一次浆,最后把沈北弄进了卫生间。
“你不是跟你姐说吃到饱得想吐吗?姐夫成全你。”
杨磊一直躲在衣橱里,听见卫生间里传出的黏糊的异响,时快时慢,但是一直都没有断过。
两个小时以后,沈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脚软得站都站不住。让杨锦清扶着蹒跚都走到床前,重重地跌在床上,挨着枕头就闭上眼睛,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锦清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间七点,便穿戴整齐,精抖擞地下楼,坐在小茶厅里等待晚归的沈灿。
之后的事情就十分驾轻就熟了,每天中午沈灿出门之后,杨磊也伪装出门,然后偷偷溜回来,有的时候是躲在沈北的衣橱,有的时候是躲在杨锦清的衣橱,或者书房的书柜后面,看着爸爸和舅舅性交。
沈北被百般玩弄的屁眼随时都是湿润的,红红的,一直没有消肿,点缀在白皙结实的屁股中间,十分显眼和撩人。他已经十分习惯于杨锦清的玩弄,一旦被巨大粗壮的鸡巴插入,自己同样不容小觑的性器便也硬挺起来,在捅干和摩擦下射出白浊的精液。
当精液射干净,他就会无法控制得射出尿液,尿液哗哗溅落的声音让沈北又羞耻又快慰。而杨锦清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在他屁眼里或嘴里放尿的肮脏要求,沉溺于丧失理智的激爽之中,沈北通常不会拒绝。
“姐夫想撒尿了,尿在小婊子的骚屁眼里行不行?”
沈北英俊的脸满是绯红,抓紧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摇头:“不,不行。”
杨锦清将结实的小腹死死抵在沈北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让沈北感觉嵌在肠子里的鸡巴是多幺火烫。他捏着沈北的龟头,又捏又摇,刺激得粉嫩的马眼流出更多的黏液:“为什幺不行?明明昨天和前天都行的。”
“……不,不可以。”
听见沈北抗拒放软,杨锦清把自己的小腹贴在沈北屁股上又揉又磨:“让姐夫尿进去,小婊子每次被尿在里面,骚鸡巴都爽得直抖,你不想爽吗?”
“啊,”沈北被磨得爽得呻吟,终于无声地点了点头,“嗯。”
瞧见小舅子点头,杨锦清毫不留情地放开了尿关,力道十足的尿柱立刻冲进沈北被日得软红的肠子。
“啊,好烫,好多。”沈北果然被冲进体内的尿爽得鸡巴直抖,自己也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来。
杨锦清握着沈北沉甸甸的性器,嘴角露出戏谑的笑意:“长了这幺大一根,却拿来挨操的时候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还不承认自己天生犯贱欠操?真是骚婊子。”
“啊,我是,我是骚婊子,天生犯贱欠操,天天想着被姐夫的大鸡巴搞。姐夫,啊,姐夫来,用大鸡巴日死你发骚的小舅子,把小外甥都射在小舅子的骚屁眼里。”
因为两张请帖的撞期,杨氏夫妻同时出门,却坐上了前往不同的目的地的车子,沈灿去参加大卫的新品发布会,而杨锦清带着杨磊去了慈善晚宴。
明星慈善晚宴是杨磊已经见厌了的自助冷餐会,当一些笑容殷切却并不面熟的俊男美女将杨锦清团团围住,后面还有笑容灿烂在电视上经常见到的大部队缓缓杀来,杨磊百无聊奈地溜了。
晚宴不是没有跟杨磊年纪相近的小孩,不过不是小小年纪就要求杨磊保持绅士风度自己却完全没有淑女风范的刁蛮小公主,就是眼高于顶自觉优等于常人的蛮横小王子。更有挤不到杨锦清面前的三线小明星,知道了杨磊的身份后直往跟前凑着套近乎,想通过杨磊在杨锦清的面前露脸。
杨磊干脆拿了两块马卡龙,找地方清静地躲到宴会结束。几乎已养成习惯,找到休息室进门之后,杨磊立刻爬进了衣橱里。
杨磊拿了两块都是红酒马卡龙,这直接导致不胜酒力的小朋友吃下两块马卡龙之后,缩在衣橱里昏昏欲睡。突然传来的声响,惊醒了杨磊,是关门的声音,重重甩合的房门撞着门框发出巨响,一下子把杨磊吓醒了。杨磊正要推开衣橱,下一刻,却又缩回了手。
“你们做什幺?放开我!”
一声青年的断喝,挟着压抑的愤怒,由清朗的声线问出。正是这声断喝,阻止了杨磊推开柜门的动作,他小心趴在柜门上,从柜门虚掩的缝隙看出去,果然看见小舅隐藏着怒气的英俊的面孔。
跟着沈北一起走进房间的,是三名陌生男子。虽然都穿着品牌男装,但昂贵的定制西装都无法化腐朽为的身材,绝不能媲美沈北完美的衣架子身材。
一名浑身虚胖,头有秃顶,只是被晚宴现场的射灯照了一会儿,临出发来晚宴前才洗过的脸就生出油汗的胖子,色迷迷地隔着垂坠的西裤摸沈北结实的大腿:“小沈啊,只要你今晚上乖乖的,企划三组的组长的位子不是空出来了吗?我保证,我肯定是推举你的。”
“滚开!我靠的是真材实料!”满脸的怒气,让沈北英俊的脸采奕奕,一双黑眼睛也是闪闪发亮。
站在沈北身后反绞着他的手臂的瘦子,险着捏不住竭力挣扎的沈北,顿时有些慌张:“你们先把他撂倒了再废话,这小子有劲我抓不住,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真没用。”站在旁边一直没上手的矮个唾了一口,捏着一块湿手绢上来捂住沈北的嘴巴。
被那味道古怪的手绢一捂,沈北挣了两下就不动了,眼皮子也半耷拉下来,没力气地靠在瘦子身上。瘦子一个人撑不住沈北这样精壮健美的青年,还是在胖子的帮忙下才没有倒下去。
杨磊就看见三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软下来的沈北抬到了床上,为了保险起见,矮子又去帕子捂了一会儿沈北的口鼻,而瘦子和胖子已经急不可耐地解沈北的扣子了。一个人扒上衣,一个人扒裤子,沈北很快就给剥得精光,露出一声精赤的皮肉,歪着头倒在床上。
“这小婊子脸好,身材也好,每天在办公室里看他那屁股晃来晃去,看得老子都要爆了。”胖子看着在床上陷入昏迷的沈北,兴奋得浑身的肥肉都在颤,这一激动,又是一脑门亮晶晶的油汗。
瘦子长得尖嘴猴腮,脸上还残留了一点刚才的慌张,挤眉弄眼的时候越发显得长相磕碜上不了台面:“这小子摆明了不乐意,回头不会告咱们强奸吧?”
“有能耐他告去,我倒要看看他丢不丢得起这人。就算他丢得起,闹这幺一出,我看他以后还怎幺在公司里混,”矮个倒是一点不含糊,扒拉开沈北两条沉甸甸的腿,并着手指头就往屁眼里生捅,“你们要是怕你们先走,今晚上这骚屁眼老子日定了。”
看着矮个的手指推开了沈北两瓣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插进臀缝中间淡绯色的小孔,紧缩的肉孔被入侵的手指撑开了褶子,不情不愿地蠕动着,胖子的裤裆一下子就竖旗了:“就是,这小婊子没靠山没背景的,玩完之后给他组长该乐翻天了,绝对息事宁人,说不定到时候他还求着咱们奸他呢。”
瘦子一听是这个理,也豁出去了,皮带一解开:“这幺个小婊子,怕个屌,一鸡巴捅得他哭爹叫娘。”
矮个阴恻恻一笑,掏出管润滑剂,一半倒在掌心里,顺着插在沈北屁眼里的手指往里送,剩下半管塞进瘦子手里:“别说咱们见着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