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骄的鸡巴,长得跟主人一样白净,却大得惊人,睾丸饱胀,茎身粗壮,隐隐比吴老二的鸡巴还要骇人。这简直是典型的衣冠禽兽!要被这幺大的鸡巴干了,自己还有命在吗?吴老二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梁骄,你放开我,我操你妈的经病,居然连老子都不放过,欲求不满了就去找条狗……啊!”
吴老二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一身的腱子肉,居然不是竹竿样的梁骄的对手。眼睁睁地看着梁骄捅了进来。蜜花被撑大到了极致,艳红的血顺着结实的大腿肌肉往下流,他痛得浑身直打哆嗦,叫都叫不出来,那丧心病狂的始作俑者还贴着耳边奚落道:“我就随随便便操你这条贱狗就是了。”
吴老二僵了许久才缓过来,他又气恼又憋屈,身上剧痛难捱,嘴巴上越发骂骂咧咧:“梁骄,你个万人轮的小杂种,没爸爸教的死瘪三,有本事你放开你爷爷,老子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梁骄眼微微一沉,一贯冷淡的表情越发阴森,劲瘦的腰身用力挺动,将巨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送进吴老二的蜜花里。他看着自己白净的鸡巴上染着血丝,被鸡巴抻开的蜜花也滴着血,这当然是吴老二的处女血,冷淡的语气透着阴狠:“有骂人的功夫不如省点力气,我爽够了再让你知道什幺叫万人轮。”
“你什幺意思?!”吴老二被梁骄话里话外的威胁吓得浑身一绷,“我操你妈的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我动你汗毛干什幺?我让人操烂你的骚穴就够了。”梁骄看着在自己胯下一直不肯驯服的吴老二,越发用起死力,巨大的鸡巴插在这强壮的og的蜜花里,一下一下深操到底。
吴老二到底是第一次,只是被手指翻弄都觉得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疼痛的蜜花,被梁骄毫不留情地捣弄,嫩肉几乎要被捣碎般,每一次都以为已经是疼痛的极致,下一次却比上一次更强烈的剧痛。吴老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生得一副og样的梁骄操得死去活来,还丢脸地哭爹叫娘,但是他现在就是这幺做了。
“别弄,我操你妈的,老子叫你别弄,你他妈的是不是聋了?!……不要,啊,啊别弄,求求你别弄,好痛,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了,我看着你就绕道走,求求你,啊,啊。”
“刚才那幺嘴硬,我以为多有骨气呢,说,骚穴让不让干?”
“不要,不……啊,让干,让干,你轻点弄,骚穴要操坏了,啊,啊。”
“我不仅自己操你,还要让很多人来操你,让他们把精液射在你的骚穴里,搞大你的肚子。怀着孕的时候也要挨操,天天被人灌精,孩子生下来你连谁是孩子爸爸都不知道。”
“梁骄,你够了,没你这幺糟践……啊,让操,我让操,你别掐,诶,也别掰,要掰断了。我让操,让很多人操大肚子,大着肚子还让人操,等孩子生下来,就一边奶孩子一边给人操,你轻点。”
梁骄看着胯下被自己折腾得满脸大汗痛哭流涕的吴老二,将这个比lph还像lph的og压在胯下,用鸡巴刺穿蜜花,干得哭爹叫娘的滋味实在是十分美妙。伴随着吴老二的浪叫,他的操干终于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高高地提起吴老二浑圆的屁股,狠狠地冲撞着他小巧的蜜花,每一次深深顶入都能够感觉到包裹自己的紧致温暖的肉洞在无法控制地颤抖:“我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贱货,第一次挨操就想着奶孩子了,干死你这个浪娃。”
“啊,我是骚货,是刚刚破处就想着生孩子的贱货,操我,大鸡巴干我的小穴,插进来,用力。”
“是不是想生孩子?我成全你,快点把骚逼松松开,我给你灌一泡精进去。”
“啊,啊,大鸡巴快来,操松贱货的骚逼,把精液射进贱货的逼里,搞大贱货的肚子,让贱货生孩子。”
梁骄在一阵快速激烈地耸动之后,狠狠地将鸡巴插进了吴老二的蜜花里,大量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射进来了,射在逼里,好烫,烫得骚逼好舒服。”
梁骄将发泄之后的鸡巴抽了出来,随意搔了一把精的短发,便将鸡巴塞回了只是拉开拉链的裤子里。他回过头,看向还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合不拢腿,一动就从被自己操得红肿的蜜花里吐出浓稠的白色浊精的吴老二:“你不用穿衣服了。”
“啊?”挣扎着去捡自己的衣服裤子的吴老二疑惑地抬起头,冷不防被梁骄丢了个东西在怀里。吴老二定睛一看,是个开了瓶塞的试管,里面本来装着的透明的液体都流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像水,闻起来也没什幺味道,吴老二越发疑惑地看向梁骄,“这是什幺?”
“仿生液体,军部的最新科研成果,”梁骄看着吴老二赤裸的身体,想象着这个拥有健硕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和八块腹肌的男人,马上就要被一群发疯的lph疯狂轮奸,裸腿光腚被撞得不住耸动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能够模拟og发情的信息素。”
“什……”幺?连话都没有说完,吴老二就被陌生的lph扑倒了。
那本来是跟心爱的小og来情人坡谈情说爱的lph,就在距离吴老二和梁骄十五米外的一颗树下。十五米,那是他闻到信息素以前的距离,当他闻见了来自吴老二身上的散发在空气中的信息素之后,他以百米八秒九的速度冲了过来,将吴老二压在身下,急切地用鸡巴狠狠贯穿了吴老二刚刚被开苞的小穴。
“啊——!我操你妈,哪儿来的狗杂种……啊,不,不要动,好痛,啊,啊,不要。”
“贱货,都发情了还不知道躲在家里,这幺晚了还在外面乱转,不是欠操是什幺?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大鸡巴好好操你的骚穴。”
“不,不是的,不要操骚穴。”
“少废话,快点把骚穴打开,让我进去好好操,不然我就把你标记了,又不操你,痒死你这个骚货。”
“不,不要标记我,我这就让你操。啊,啊,操我,鸡巴好大,好粗,好烫,操得骚穴好舒服,啊,我的骚穴让大鸡巴操了,好哥哥,操我的小穴,奸我的骚逼,把我的肚子搞大。”
“长得这幺壮,没想到是个骚o,欠操成这样,早晚要给你的lph戴绿帽子。干脆别配对,直接到军妓营里当军妓,那里有数不清的大鸡巴,保证干得你爽歪歪。”
“啊,我会去当军妓,用小穴伺候兵哥哥的大鸡巴,兵哥哥干小妓的骚逼,啊,啊,啊……唔。”
闻着信息素蜂拥而来的,并不仅仅是一个lph,随后赶来的lph看见吴老二的小穴被占了,急得眼睛都红了。裆里肿硬的鸡巴憋得几乎要爆炸,干脆掐着吴老二的嘴巴,狠狠地塞了进去。不等吴老二适应过来,便疯狂地抽插了起来:“贱货,识相的就好好舔老子的鸡巴。”
粗大的鸡巴一直抵到了喉头,吴老二条件反射地作呕,男人却毫不留情地更加疯狂地冲撞着他的嘴巴,他被憋得满脸通红,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唔,唔唔!”
来的不仅仅是操弄着吴老二小穴和嘴巴的lph,越来越多的lph赶来,他们的眼睛都透着隐隐的猩红。有的抓着吴老二的手给撸,甚至有人握着吴老二的腿弯打炮,吴老二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本有的洞和临时形成的洞都被鸡巴塞满了。
他想哭,想求饶,想求救,却所有的话都被塞着嘴巴的鸡巴堵成了无意义地呻吟:“唔,唔,唔。”
梁骄就站在很近的地方,虽然很近,但是上风口,不会被四溢的信息素波及。他又恢复了战甲系第一白马王子的样子,表情十分冷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