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玩弄我的身体,将我干到什幺都射不出来,再也无法对别人发情。”
啪啪啪啪,啧啧啧啧,啪啪啪啪,啧啧啧啧。
拓跋磊想要逃走,但是捆在他身上的绳子让他无法逃走,他只能僵站在极近的地方,亲眼看着他的父亲跟主教激烈疯狂地交媾,听着父亲跟主教暴烈性交发出的淫声浪叫。空气里弥漫着男性荷尔蒙放肆扩散的性味,他几乎能够感觉到父亲和主教身上迸溅出汗水的热度。
“您的鸡巴硬起来了,小王子殿下。”教皇的声音,往日圣洁庄严的声音,此刻却毒蛇般阴冷滑腻得令人作呕。伴随着这声音,教皇的手指覆盖在了年幼的王子的双腿之间,“看见自己的父亲被鸡奸,居然兴奋了起来,您真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惩罚,这是您从小就接受的教育对吧?”
“不要。”拓跋磊惊惶地摇头,但是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又被绳子捆着,根本无法阻止是成年人的教皇的侵犯。那用来翻阅圣经传达谕的手指,褪下了王子的布裤,握住了王子半硬的小鸡巴。
“不,教皇大人,请不要这样做,四王子还小。”被侵犯的国王也发现了拓跋磊的险境,对于儿子的爱惜让这位沉溺于情欲的陛下稍微清醒了一些,卑微地向教皇哀求道。
“陛下,您十分的清楚国王的选拔方式,四王子虽然年轻,但他英俊,健美,是符合的代言人的样貌。我在这里就代表上帝将他选为储君,而现在,他需要接受成为下一任合格国王的教导。”
公正严明的肃穆表情,说着冠冕堂皇的权威宣言,年迈的教皇将满是皱纹的手指,伸进了足以当他曾孙子的小王子的臀缝。一只手悉心地逗弄着拓跋磊颤抖的小肉球,一只手强硬地捅进了紧缩的屁眼。
“不!”
拓跋磊挣扎着一下子醒了,他握住面前捏着湿毛巾帮他擦拭冷汗和热泪的手臂,艰难地开口,每说一个字,嗓子都如同被粗糙的沙砾摩擦般疼痛:“离开这里,雷世,快点离开这里回首都去,有邪恶的力量在侵蚀我,妄图篡改我的记忆。”
“谁在篡改您的记忆,王子殿下?”
拓跋磊顺着握住的手臂抬头,看见发出问话的矿工。本来消瘦得犹如骷髅的脸,变得虽然削瘦但并不不可怕的英俊帅气,湖蓝色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让拓跋磊愕然地松开手:“怎幺是你?雷世呢?”
“殿下已经睡了三天三夜,骑士大人一直不眠不休地守着您,他太累了。”矿工反手握住拓跋磊的手指,一边细心地擦拭他掌心的冷汗,一边用下颌示意在另外一张床上和衣而眠的圣骑士。
拓跋磊想要将手指抽回,但是他居然失败了,虽然有他在病中身体十分虚弱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是矿工的手臂长出了肌肉,虽然离健硕还有不短的距离,但已经十分有力:“你……怎幺会?”
“这就要多谢王子殿下和骑士大人的好心,让我能够吃上几顿饱饭,就长得壮实了一点,”矿工紧紧地握着拓跋磊的手腕,在说出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借口之后,微扬的嘴角露出一点有些诡秘的笑容,“当然,还远远及不上殿下的健美强横。”
“你……”有什幺东西极快地闪过拓跋磊的脑海。
但矿工已经先一步对拓跋磊说出了犹如魔咒般的指令:“您太累了,再睡一会儿吧,尊敬的殿下。”
拓跋磊晃了晃,虽然并不情愿,却不得不再次躺倒在床上,陷入了睡眠。
“王子被邪魔入侵了,一定是因为他本身心智就不够坚定,对的信仰不足!”
“太可耻了,身为王族,却被邪魔入侵,背叛了上帝,我们为有这样的王子而感到羞耻。”
“亏我之前还觉得他会是合格的王位继承人,他辜负了我的信任,应该被烧死。”
“没错,烧死他,烧死他!用烈火洗涤他罪恶的灵魂!”
偌大的广场站满了群情激愤的平民,他们咒骂着,呐喊着,义愤填膺的面孔就印在拓跋磊的眼睛里。
不要紧张,不要在意,拓跋磊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道,这只是噩梦,是邪魔的诡计,只要他不在意,邪魔就对他无计可施。保持平常心,他就能得到的庇护,从这个荒谬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没错,四王子被邪魔入侵了。”红衣主教的声音让拓跋磊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一瞬间之后,他又坚定了,那不是红衣主教,是邪魔的化身,邪魔伪装成红衣主教的样子,想要瓦解他坚定的信仰。
“但是我们不应该烧死他,毕竟,他曾经是王族,是这个国家的骄傲,国家的希望,国家的荣光。我们应该坚信,会把他带回到我们的身边,而摆脱了邪魔的王子,将会更加坚定,更加无畏,更加勇敢地带领着我们,带领着这个国家走向光明。”
红衣主教的声音,威严,肃穆,安抚了广场上愤怒的平民,也让拓跋磊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没错,只要他这次摆脱了邪魔的侵蚀,他的信仰将会变得更加坚定,不再为任何邪恶的力量所撼动。
似乎发现拓跋磊也在听自己说话,红衣主教微扬的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我们应该为了能够将王子拉回的怀抱而慷慨地伸出援手,告诉我,你们谁愿意助王子一臂之力?”
“我。”“我!”“我。”“我愿意。”“也算上我。”在红衣主教激动人心的演讲下,形形色色的男人在讲坛下集结起来,他们虔诚而坚定,众志成城的眼热切到足以焚烧一切,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坛上的王子。
“好!”红衣主教欣慰地大喝一声,“我宣布,你们将以的名义对王子进行救赎。现在,将你们的鸡巴插入王子的屁股,攻击他淫荡的屁眼,用你们的精液洗涤他肮脏的灵魂,将他重新拉回的怀抱吧!”
什幺?!拓跋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这只是噩梦,是邪魔的诡计,不要在意,不需要在意。
一遍又一遍这样自我安慰的拓跋磊被锁在了实木制作的枷锁里,这让尊贵的王子不得不摆出弯腰屁股向后撅出的屈辱姿势。当他的裤子被剥落,第一个冲上来的平民握着鸡巴在他的臀缝里磨擦,即将被鸡奸的恐惧终于让王子花容失色地尖叫了起来:“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做,我是王子,快点放开我!”
“尊贵的王子,我这就用鸡巴狠狠地日你的屁眼,以的名义。”陌生地平民不顾拓跋磊的抗拒,将鸡巴抵住了他的娇嫩的屁眼,挺腰狠狠贯穿了王子的后庭。
尖锐的剧痛让拓跋磊发出凄惨的哀嚎,如果不是被枷锁羁押着,这样的剧痛足以让娇惯的王子放弃教养在地上打滚。但是结实的实木枷锁锁住了他的脖子和手腕,这让他只能屈辱地扭动着屁股妄图逃离平民的攻击:“不,拔出去,我的直肠要碎了。不,啊,不要插,啊,好痛。”
“不应该痛吧,殿下,”红衣主教附在拓跋磊耳边低语,“你的屁眼从小就尝过了各式各样的鸡巴,已经完全能够从被抽插中感觉到性交的快感了。”
“你胡说!”理所当然的陈述句是巨大的羞辱,这让拓跋磊屈辱而愤怒地涨红了脸。
红衣主教并不因被质疑而愤怒,他的声音缓慢坚定娓娓道来:“自从十二岁第一次和教皇大人性交,殿下一直被各种鸡巴插入,大臣,贵族,甚至商人,只要他们付得起钱,也可以跟殿下春风一度。瓦塔山一役战败,殿下甚至被送去北疆住了三个月,听说,在那里连狗……也跟殿下有过亲昵的关系。”
不对!不对!明明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激烈地反对。但是在红衣主教缓慢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