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空虚而绞动起来,竟把裆部的布料夹在了穴内。
“别急,小骚货,这就满足你。”凯撒的手向上伸进舍涅的裤腰,然后钻入她的底裤,在树木丛生的小丘上逗留了一小会儿,就滑向泥泞的山谷。他猛地一下把底裤的裆部从女人的下体扯出,在她洋溢着肉欲的低叫声中,将中指严丝合缝地尽根没入她的湿热紧窄的小径:“有人在马上这么插过你吗?”
他的中指在她的体内毫无章法地肆意搅动,被生生划开又迅速合拢的重重肉壁不断碰撞出软靡的水声,似乎在宣告她的身体是如何在他熟稔的玩弄之下化成一滩浆水。马儿越过一处障碍,落地的惯性把本已完全没入的中指竟又往深处送了几分,舍涅无法抑制地大声呻吟,下体再次吐出一股蜜液,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有人在马上……”凯撒看着女人动情的脸,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就着蜜水将食指也塞入穴内,两根因常年握持兵器而长满厚茧的粗糙手指轻松抵上了他早已熟记于心的那处敏感的软肉,在其上越来越快地轮番抠挖,大拇指也按上了穴口硬挺的珍珠,以同样惊人的频率按揉:“让你高潮过吗……”
“啊——啊——啊啊啊啊——”女愉悦的尖叫刺破了云层,剧烈痉挛的下体喷涌出潮液,顺着男人深重的掌纹流向他的手臂,在他的四肢百骸里疯狂施痒。
凯撒急得快要冒火。他丢下跟来的几个士兵,全速往阿瓦利肯奔去。
……
阿瓦利肯还是原来的阿瓦利肯,但是里面人只剩下了罗马的士兵。不用问原来的居民都去了哪儿,城边高耸的一座座血淋淋的尸山就是答案。还有一些空地上遗留着着尸体燃烧后的黑灰色残渣,混杂着一些未烧尽的个人物品,一群群罗马士兵在边上挖坑,准备将四万人的过往掩埋。
凯撒在城门外解下了身上的红袍,裹住了舍涅头上极有辨识度的橡树角,顺便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继续再看那遍地血淋淋的尸体。他将她挟带到阿瓦利肯城西南角的一座小院里。这里地方虽然僻静,但是四周并不缺来往巡视的罗马士兵。
“把城里所有的植物连根拔除,全部烧毁,所有的动物无论大小种类一律杀死,任何生物不准靠近这里。”凯撒匆匆命令道。
舍涅不以为意地微微一挑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反正她的力所剩无几了,她并不太在乎。
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却让凯撒愈发焦躁了起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能力?我不会让你跑掉的!”
舍涅依旧懒得搭理他。凯撒被彻底激怒了,他把舍涅扯进屋里,甩在床上。这房屋由石砖砌成,内里的陈设极为简陋,除了一张床就看不到别的东西——房屋的用处也就很明显了。
舍涅叹了口气,任由凯撒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反正已经和他做过这么多次了,再多做几次也不会增加自己身上的罪过吧?
她身上衣服很快被暴怒的男人撕扯干净,雪白丰腴的胴体在初春凉丝丝的空气中微微一颤,就立即被包裹进了男人火热的身躯之中。他大口含住女人胸前一团雪乳,一边用粗粝的舌头翻搅舔动,一边用力地拉扯吮吸。另一只乳房也被男人布满薄茧的右手全部掌控,捏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形状。
良久之后,男人的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胸前,浅浅朝上方吻去,吻过她平直的前胸和精致的锁骨,在她的颈弯处逡巡。男人短短的黑色卷发毛茸茸地蹭过舍涅的下巴,却仿佛是撩在了她的阴户上,叫那处分泌出丝丝缕缕的甜液。舍涅难耐地扭动起腰肢,男人立即理解了她的催促,把住她的两边膝盖将她的腿大分开来,一抬头却对上了她充满轻蔑的眼。
凯撒明白自己的节奏再一次被这个女人掌控了。可箭已在弦上,现在撤退只会更加显露出他的弱势。他恼羞成怒,将龟头对准穴口就不管不顾地硬撞了进去。性器尽根没入的快感迅速融化了凯撒的怒火,他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终于……”
下体传来的钝痛感让舍涅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捆缚双手的草绳勒得更紧了一些。她叹息道“凯撒,你的粗暴还是如此地不讨人喜欢……”。
凯撒嘴角微微一抽动,恶狠狠地说:“本将军为何要讨一个性奴的喜欢?你才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取悦我,才能让自己活得久一点!”
“好吧,凯撒,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舍涅故作无奈的样子。
“你这副高人一等的嘴脸真让人恶心,只有维钦托利那个蠢货才吃这套!而我……哈……我会肏出你本来的荡妇模样……”凯撒夫撑在女人身上,在体内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肉体的撞击声伴着滑腻的水声从两人的下体之间挤压出来。
化身雄鹿时的性器过于庞大,不仅无法完全进入,也因为顾及女人的脆弱而无法尽兴动作,何况极度撑开的女性甬道完全无法进行配合。而现在,凯撒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蜜罐的妙处。肉壁上的褶皱层层迭迭地紧缩过来,从阴茎的根部到敏感的环状沟,再到龟头和马眼,没有一处不在被吮吸、舔咬。才不过抽动了几下,凯撒连腿都软了,阳精在爆发的边缘冲撞,他不得不先停顿了一下保住自己的尊严,再重新小幅度抽动着去寻找女人的媚肉。
舍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男人的隐忍。人类交欢的样子真是和一根筋的野兽大相径庭,他们考虑的事情太多了——谁赢、谁输,谁先、谁后,谁主动、谁承受……
舍涅不介意陪这个有趣的男人玩玩儿,她看着专心动作的凯撒,眼波撩人:“不想让我抱抱你吗,凯撒?”
凯撒犹豫了一下,解开了绑缚在舍涅手腕上的绳索,未等她做出什么动作,就立即把她的双臂拉到自己颈后重新绑在一起。舍涅哑然失笑:“你就这么不放心我?”
“这是对奴隶必要的束缚。”凯撒冷哼,下体紧紧贴上舍涅的穴口,改抽插的动作为划圈揉搓。他阳具根部浓密卷曲的黑色毛发不停地摩挲过她泥泞的小径,被溢出的乳白色蜜液染得湿透。敏感处被不断撩动的感觉让舍涅一次次处于高潮的边缘,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在自己沦为情欲的奴隶、向男人索求欢愉之前,舍涅勉强守住了底线,像遇敌的野猫一样竖起了全身的毛发。
“嗯……嗯唔……你……”舍涅的双臂紧紧环住凯撒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后颈,她在他耳边呢喃着给出致命一击:“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尤利乌斯……”
凯撒的身体瞬间僵直,狂泄入女的宫口。
舍涅将头颅深深埋入男人的胸膛,肩膀因强忍着笑意而不住地抽搐——她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简单易懂。
“凯撒,”她轻轻吻着他充满着生命脉动的脖颈根部:“我有一个建议,你才应该考虑如何取悦我。”
凯撒像被人抽了一巴掌,脸色难看极了,说话都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女都像你这般淫荡吗?我要每个都尝一尝才行。”
“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凡人。”舍涅戏谑道:“你那死去的战祭司告诉我,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我这一个女。向我献上你的忠诚吧。”
“休想!”凯撒暴喝。他蛮横地抬出舍涅交叉缚于自己颈后的双臂,双手托住她的双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贴着她的臀部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手腕也重新绑回床头:“我看你是忘了你被我肏哭的样子了,让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凯撒从脱下的衣物中摸索出一个盛满诡异的暗蓝色液体的小玻璃瓶,拔出瓶塞,把液体咕隆倒入嘴里。不一会儿,他的头上就缓缓长出了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