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楼婴粗喘着,把自己送到了最深处。
娇嫩的宫口在大力的撞击下剧烈痉挛着,战战巍巍的松开了一个小口,温热的淫水有力的喷了出来。
小半个龟头顺势插了进去,整个阳具膨胀跳动着,在那柔嫩的肉穴里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好烫……”夜琽仿佛离水的鱼,用力的呼吸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一股一股几乎把人烫坏的精液是怎幺从弹动的肉棒喷射而出,击打在紧嘬着饱胀龟头不放的子宫口的,“啊啊……被射到里面了……啊啊……胀……好烫啊啊……”
楼婴挺着半硬的肉棒轻柔的最后抽动两下,啵——的一声抽了出来,被插的红肿熟透的穴口痉挛着张开一个小口,几道清澈的水柱激射而出。紧接着含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顺着白嫩的臀肉流下。
夜琽没有一丝力气,软软的躺在地上,连一根指节都动不了,他的眼角还有泪水流过,高潮到潮喷的身体时不时的哆嗦着。
楼婴愣愣的站在一旁,低头看依然半硬着的阳具上汁水淋漓,正在不住的滴落。青蓝色的鳞片渐渐退去,方才的一腔热血仿佛潮水一样消退,他看着眼前被干的几近昏迷的人,细嫩的身躯上尽是奶汁淫水的痕迹,湿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红紫色的痕迹。
楼婴沉默着,突然哑着嗓子唤道,“热水。”
看了半天活春宫的楼枭咽了咽口水,递上热水和湿巾。楼婴接过,蹲在夜琽身边一点一点清理他身上的痕迹,末了,拉起他一只手,在手背上小心翼翼的印上一个虔诚的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