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是病
啊！”小职员拉着妈妈过来，刚才在
面前支支吾吾，这时候再也不敢拖延，“他……他那个疼，你救救他！”
“他？”妈妈第一时间先检查病，面前的模糊了
别只是一个需要治疗的病患，出于医生的本能，先检查
鼻中有无堵塞是否引起窒息，判断为昏厥，但是这个在自己触碰他的脸和身体的时候，已经有了微弱的反应，应该是快要清醒了，“昏厥的可能有很多种，给他挂经内科或者快送急症室。”
“不是，不是。这里……他这里疼。”小职员又怕自己说不清楚，又怕老总现在能听见自己说话，这个事太不巧，在老总最脆弱凌
的时候，自己的妈妈和大哥都在。老总要是知道他在这种状态下见了自己家，怕是要罚自己顶着脸盆跑5公里。只好抓住妈妈的手往老总的肚子上放。
衬衫下摆在刚才检查生命体征的时候已经被撩开了，匀薄的腹肌上，一道疤痕很醒目。
妈妈没看懂那道疤痕，但是立刻进行了腹部触诊。没有腹壁紧张和肝脾肿大，也没有包块和积
。“他到底哪里疼你说清楚啊。”刚说完，这个快要苏醒的病已经下意识地偏过身，手掌挡住了那条疤痕。
“他……”小职员片刻的沉默，“他生理周期疼，再加上我给他吃错药了，还胃疼。”
妈妈顿时沉默了，一语不发。“你逗我？”
小职员可是急得快掉眼泪，老婆都晕了。“真的。”
妈妈立刻看向病床上已经开始皱眉
有反应的，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他的脸，非常专业地冲着他的肚子去了。她不完全相信，但又不完全不信，这种大事小儿子不会拿来开玩笑，况且作为一名医生，对病病况的第一反应她选择先信，再检查，再排除，绝不能一上来就因为自己没见过同种病例而否决。
脸上的表
也严肃了，她先拿开病的手，按压他的胃部。当手指轻轻下压的同时，病的表开始痛苦，还无意识地嗯嗯了两声，看来是真的胃部疼痛。但是生理疼痛这种事……她没法检查，只是快速地触摸了一下病的
部、胯部
这一碰，不得了，裤子里面厚墩墩的，像是穿了很厚的内裤。她这才去看病的脸，密密麻麻一层汗珠在皮肤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转过身看儿子。
小职员的汗毛已经根根竖起，完了，自己完了，回家这顿
打是躲不开了，希望大哥能救自己一条狗命。但这时候他还想鼓足勇气承担这份责任。“他和我……”
“我已经检查过了，心跳血压都正常而且马上要醒。”小职员这时从帘子后面出来，刚刚给一个小病处理完伤，她将小孩儿送出去，再回来，把自己儿媳
叫到了帘后面，“你看看这个……”
小职员妈妈正一雾水呢，面对未知的病例，脑袋飞快转动。她正想仔细问问，突然婆婆抱了个孩子过来，放在她面前的小床上。
“谁家的孩子啊？脸上怎么缝针了？”她第一反应仍旧是注意病的伤，“这么小就缝针了，做好祛疤应该是没问题的，长得真可
……”说着，她宏观地看了一眼小病的脸。
眉皱起来了。
再看看婆婆，婆婆一脸严肃。
于是她再看向小
孩儿，眉皱得更紧仿佛拧了个疙瘩。
“医生阿姨好。”小孩儿眼睛哭红，害怕地看着周围一切，玩具也不要了，伸手指那边的床，“阿姨，我爸比晕倒了，晕倒了。”
她一说话，小脸的表更加灵动，小职员妈妈往后退了一步，想都不想地看向旁边的大儿子，表里带着疑问。
站在一旁等着问话的小职员大哥微不可查地摇了摇：“也不是我爸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爸的，他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她再看那边，小儿子蹲在那个昏厥病的床边，叫着一个的名字，还紧紧拉住了那的手。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就和自己老公追自己的时候，特别像。她再看婆婆，婆婆只是冲她点了点，当着小孩儿的面没有说
。
等所有的细节全部重组在她脑袋里转了个圈，她才倒吸一冷气，这是上了个班就突然升级当了？于是弯下腰，细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孩子，这长相，千真万确抵赖不掉啊。“宝贝，你今年几岁啊？”
“我……我4岁。”小孩儿又伸出四根手指，每根小手指都那么白那么细那么软，像个小玩具，“我摔跤了，脸上要留小疤瘌了，缝针痛痛。”
“不留疤，不留疤……”小职员妈妈的手伸出去，又不敢碰她，家里从来只有男孩儿，这和养孩儿的感觉太不一样了。男孩儿皮，摔跤只要骨没断都不用管，可是孩儿……
“都4岁了……”她再没说出什么来，除了震惊，就是震惊。要是4岁的话，再加上怀胎10月，她不禁推算小儿子的年龄……
“他上大学之前闯的祸，别算了。”大哥在旁边轻轻地说，这事自己和老爸、爷爷都是知道的，率先把自己撇
净，“以后你们不用再催我结婚生孩子了，我专心搞事业，我弟搞家庭。”
“你少帮腔，当大哥的让弟弟超了，很光荣啊？”已经接受了现实，只等着儿媳接受这个孙媳，但是这么大的事，怎么大孙子一点儿都不惊讶呢，“我问你，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小职员大哥把一直在震动的手机放回裤兜里。“不知道。”当然得说不知道了，就算拉下水也不能就自己一个挨打。
“是吗？”又问，“你爸和你爷爷也不知道？”
“这我就……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了。”他摇摇，“应该不知道。”
这时，小职员妈妈刚从震惊中勉强缓过来，接受了第一件，还没接受第二件。“妈，要真是咱家的孩子……”她略带试探地问，“孩子妈妈呢？”
最难解释和接受的事终于来了，先叹了一气，不知道叹那孩子身体出问题，还是叹那孩子命不好。毕竟，一个双在整个长大的过程中要遭受的非议和压力比普通多得多。“你知道双吧？”
“知道啊。”小职员妈妈点点，像面对导师的学生。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有双状态，雌雄同株或雌雄同体，太常见了。
“那你知道……双吧？”小职员慢慢地问。
“知道。”妈妈又点点，双病例早就被发现并且承认，这些年双病例还呈现上升趋势，大多都是孕期用药导致，吃了什么胎转男胎的转生丸。也有非用药所致。
这些知识，小职员自然也知道，接下来才在儿媳的耳边问：“那你临床上见过……双生孩子的吗？”
小职员的妈妈一下子不动了。要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瞳孔都要地震，表异常惊讶，拳攥起来可是她自己没发现。
“就是他，几年前生的。”停了几秒才说，仍旧是轻轻的，不让重孙听见这些，“你儿子说了，就是他生的，咱们面前这个小孩儿，就是你孙……”
“可是……”小职员妈妈刚要问，她有太多的问题了，两个什么时候生的，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瞒着家里，现在又怎么瞒不住了，等等等等……所以问题冲击过来，倒把那个，是双身份的震惊度给降低了，毕竟这在搞医学的眼中不算偏门知识。
“没什么可是，以后再听他慢慢解释，现在的状况是……”小职员压住她的手，“
